“我与轻尘怎么了?”雾重不知从何时也伸了个脑袋进来。“我跟他的关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当初你义母下的情毒,就是我给他解的。你难道到现在还不相信吗?这种事问素简,他也不会知道的,对吧?”雾重拍拍素简的肩,素简虽明知雾重是故意这么说给胡珠儿听的,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犯酸。
“反正我就是不会信的,因为你用过断情草,所以你们根本不可能。”胡珠儿不服气的说道。
“信不信由你,我们也没有必要为了让你相信,而特地做些什么证明给你看不是吗?”雾重说完,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仰脖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白轻尘用余光瞟见了,装作很随意的把手压在他的杯子上,悄悄的说:“小酒怡情,大酒伤身,适可而止。”
雾重第一次觉得,被人管着的感觉居然好极了,他心里欢喜,便借着酒劲,用指头在白轻尘的掌心里挠了一下,知足的说道:“知道了。”
白轻尘像触电一般,马上收回了手,一抹娇艳的红迅速爬上了他的耳根。
雾重见到白轻尘的反应,心里暗爽,但也乖乖的听话,当真不再喝了,只是又频频打起了呵欠。
族长见这么多的美女,在他们面前搔首弄姿跳着媚气十足的舞蹈,居然也打动不了三人,不免叹气。看见雾重打呵欠,岂有不懂的道理啊,只得对白轻尘说道:“仙师,我看您的朋友像是已经困乏了,如果你们想要早些休息,就不必客气,我送你们回去即可。”
白轻尘礼貌的回礼说道:“不好意思,让族长扫兴了。因为我们平时的作息都很规律,习惯早睡,加上这几日都在赶路,确实有些乏了。族长不必送我们回去,你们继续尽兴的玩耍,我们知道如何回去的。”
“那怎么行,哪有主人把客人丢在一边不管,自己玩自己的道理?无妨无妨,我起身走走,消消食也挺好。”族长不容拒绝,率先起身。
白轻尘三人盛情难却,只得让族长亲送。族长走之前交待胡珠儿,让她带着族人们尽情狂欢,她送完贵客还会再回来。
走在回主楼的路上,白轻尘郑重其事的问族长:“族长,珠儿小姐应该把她义母的事情都告诉您了吧?”
族长顿了顿,看着白轻尘答道:“她不是珠儿的义母,除了族人们叫她巫婆婆,我们历任族长都叫她义母,义母只是个尊称。”
“哦……原来是这样?”白轻尘有些意外,这个倒是没有料到。
“是的,我们都不知道她有多少岁了,她是陪着分支先祖出来的第一人。她一直行使着女巫师的特殊权力,用心守护着我们部族,为我们趋吉避凶。对我们来说,她就像第二个母亲一样的关照着我们,我们都很尊重她并信任着她……”族长叹了一口气,“但今天珠儿回来,把义母之前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我,说实话,我一时还有些难以接受……”
“那……您又会相信我吗?”白轻尘平静的问道。
“我不敢说百分百的相信,但是首先,您解了珠儿和莎儿身上的阴毒之力,这困扰我们上百年的诅咒之力,义母她一直就没有办到,但您却做到了。其次就是您身上的先祖印记,它在提醒我,让我至少要赌一把。”
“时至今日,即使没有了义母的暗中操控,但没有您的帮助,我相信我们也很难去踏出这一步。再回主部落的心愿,就只能是触不可及的空想。”族长停下来认真的看着白轻尘,“所以,为什么不试一试呢?我不希望这个心愿成为我们世世代代遗留的遗憾。如果能在我这一代成功回归,那我也算是对我的先祖们有了一个圆满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