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土地公见三人突然一下这么激动,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白轻尘连忙从袖袋里拿出那页素简找到的纸来,递给土地公说:“土地公,您请看,这个是从灵狐之境藏书阁内的《殿岭山地志》上撕下的一页,当年被女巫撕下它将其带走,最近才被素简从缝隙里找出。我们看了纸上的字迹,只辨得‘天目’二字,正说待会儿再问问您呢,没想到您说出了这‘地目镜’,就把‘天目’的谜底也一起揭晓了。”
土地公拿着这页纸仔细的看了一下,果真是只辨得“天目”二字。
他看罢又将纸条再还给白轻尘,“那这就说得过去了,天目镜本来与地目镜是一对,一天一地,两块镜子原先应该是在一起的。”
“不知……这天目镜与地目镜有何差别?那女巫为何又只盗走地目镜,却未将天目镜盗走呢?”白轻尘又问道。
“呵呵,想盗走天目镜谈何容易?您这位朋友的眼睛因何而盲,你们现在心里该有数了吧?刚才我见他双目无色如澄澈的清水,心里就暗暗称奇。如今知道是被天目镜所伤,就觉得他还能保留眼珠,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土地公叹道。
素简好奇的上前一步:“土地公,这其中有什么说法?”
土地公看向素简,“我刚才已经跟你们讲过了,那地目镜是大地之眼,可带人瞬间转换到任何一个地方。而这天目镜,顾名思义就是天空之眼,它的主要作用就是可看透你前生的前生,来世的来世。这其中事关天机,当然不可随意泄露。所以,妄想去窥得其中一二的,双目必盲。看的时间稍长,便可严重到双目尽毁,脑穿窟窿!你们说,它厉害不厉害?又岂是可随意盗取之物?”
素简接着问道:“难道那地目镜就可以随意盗取吗?”
土地公抚着胡子呵呵取笑素简道,“当然不是,这世上哪有这样白得的好处?你师尊不就因为误食了你一株灵植吗,结果还不得摊上你这么个笨徒弟?”
素简被土地公的话嘲得大窘,恨不得上手拔了土地公嘴上的胡子,却逗笑了白轻尘。
土地公接着道:“天目镜取双目,那地目镜自然是要自剜单目才可获取的。那女巫师应该献祭了自己的一只眼,才能盗走地目镜,否则绝无可能带走它。”
经土地公这么一提醒,白轻尘三人都开始努力去回忆女巫师的模样,不过也就白轻尘见女巫的次数最多,而且还有一次特别近的近身肉搏,应该只有他看得最清楚。
白轻尘想了半天才说:“我见她的时候,她都是戴着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几乎看不到眼睛,真还没有印象她是否只有一只眼。不过……想请教一下土地公,双目被天目镜所伤的话,难道就无药可治了吗?”这才是白轻尘最为关心的。
土地公听了白轻尘的话,又再次认认真真的看了一下北原君的眼睛,缓缓说道:“他的眼睛,当时只是一闪而过,所以灼伤不算严重。加上你们后期修复得当,睛底没有受伤,倒是有一法子可以试一试。不过能不能成功,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真的?请问是什么方法?”白轻尘激动的问道。他听到北原君的眼睛有希望救治,当然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