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雷尔自信满满,在漂浮的扫帚上加长了隐形坐垫,他先坐上去后,让瑞文也坐上来,他让瑞文抓好自己,也慢慢的启动了扫帚。
不快而且很稳。和多年前的那一次‘拥有天空’相比,这一次才是瑞文真正喜欢的那种感觉。缓缓上升,拥抱天空,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她甩在后面。雷尔很不一样,他不像贝拉,他没有那么粗的神经,也没有那么主动与叛逆的性格,他像是温室里的花朵,悉心浇灌后开出温室主人想要的颜色。
“瑞文姐,要不要降下去点?”
扫帚飞到半空,只不过才到了多年前那一半的高度,那个时候的瑞文看到了璀璨星辰后到不觉得那高的有多恐怖了,可是现在身后没了那个时时刻刻揽住自己的人,到真觉得害怕了。
“下吧,慢点。”
“你恐高么?”
“不恐高也有点不舒服,你姐我年纪大了,不像你。”
“哪有啊,你也没多大嘛,和大姐一样。”
雷尔说漏嘴了,尴尬的不得了,瑞文却只是笑笑。
“我比你姐大半岁,她十二月份的,我六月正好半岁,所以不是和你姐一样,是你姐和我一样。”
她往事重提,雷尔沉默了好久,呢喃出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呢?”
“要是我没中计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其实你中不中计都会这样。”瑞文说,他们缓缓的落在了地上,刚下来的时候,瑞文还是有点腿软,幸好雷古勒斯扶住她,让她坐在一边,雷尔正想站着的时候,瑞文却拉着他坐了下来,就坐在自己身边。
“伏地魔想从我身上得到很多东西。”瑞文说,“即便没有你们,他也会用别的方法抓到我,而且我很开心,在最后的时候贝拉决定把我交给伏地魔。”
雷古勒斯瞪大了眼睛,瑞文笑笑,揉揉少年的脸侧。
“你二姐逃家的时候不是和你二姐夫私定终身,而是未婚先孕。”
这回雷古勒斯眼睛瞪圆了。
“你姐送走她不仅是为了保住布莱克的名声,她爱你们,爱自己的家人,而我正好爱这样爱着你们的她,如果她真的为了保住我,放弃了小天狼星,那她就不是她了,也不是我爱的人。你姐明白这个道理,我也明白你姐的选择,我没有在这件事儿上责备你姐,你姐也没有在这件事儿上寻求我的原谅,这和弃车保帅的道理是一样的,明白么?”
“可,可是我姐她,呜呜我姐她……”
雷尔哭了起来,瑞文笑给少年擦去眼泪说。
“你姐为了魔法界的未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无怨无悔,所以你要好好享受魔法界的生活,享受自己的人生,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把你姐的想法强加在自己身上,那不是你姐想要的,雷尔,除了伏地魔没有人做错事儿,真错了的话那也应该是你哥错了,他阿尼马格雷变形不应该是条狗,应该是熊,熊才厉害。”
少年破涕为笑,哽咽的说,“是阿尼马格斯。”
“啧,怎么还开始纠正我了呢?”
打趣的话扫去了沉闷的气氛,她拍着雷尔的肩膀,又说,“行了,你先去回去吧,给家里写封信报平安,我想再在霍格沃茨里随便看看。”
雷尔擦干净眼泪闷闷点头,缓步离开了魁地奇球场。
瑞文还坐在那里,看着远处玩耍的少男少女们很久后,扭头看向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在那里的邓布利多淡淡的说。
“谢谢你允许我来霍格沃茨。”
邓布利多眨眨眼,露出友善的笑。
“我很高兴你能恢复。”
这句恢复就是所有意义上的恢复了。
瑞文笑笑说,“谢谢你那个时候救了我。”
“不必,我只是帮个小忙,真正出力的是布莱克们。”瑞文一怔,她隐约知道自己被吊在过梅林广场,但具体发生过什么她真的没有意识,能猜到的也就是邓布利多会救下她。
看到瑞文的困惑以后,邓布利多详细叙述了那一站的过程后,瑞文浅笑出来。她真不曾想沃尔布加他们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而且也没有跟她提过这事儿。
“我欠的债,好像越来越多了。”
瑞文自嘲的笑了,邓布利多看她这样,警惕的心情也放下了不少,也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勇敢聪慧的女人了,微笑的说,“我更倾向于家人间的互帮互助,隆巴顿小姐,他们很爱你。”
“我知道。”
瑞文说,仰头看向邓布利多又道,“看在这件事儿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当年跟踪过我的事儿了。”
好吧,他收回前言。
“你知道那个时候事态严重,我不得不做点防范。”
“那也改变不了你弄丢小天狼星的事实。”
瑞文把天聊死了。这会儿的邓布利多也特别认真慎重的对瑞文欠身,正经八百的说,“在这件事儿上,我很抱歉,我也敬佩你付出的一切。”
她守住了秘密,在伏地魔的严刑拷打下,仍旧没能让他占到半分便宜。就光是这一点,邓布利多觉得梅林爵士骑士团应该给她一枚勋章。
“不用敬佩,我只是不想让她信错了人。”
瑞文的语气放软了些,她安慰自己,虽然邓布利多没少给她添麻烦,但听说后期的时候也出了不少力,给魔法部和军部都帮了不少忙,所以没必要对他那么苛刻。这么想着的时候,瑞文又放软了一些。
“抱歉,我不是针对你,你真的没给我留什么好印象。”
邓布利多,“……我很抱歉。”
瑞文站了起来,摆手道,“这就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在这里走走行么?”
“当然。”
邓布利多离开了,瑞文也离开了,走向相反的方向。
兜兜转转许久以后,终于是到了她想要来的地方。八楼,巨怪挂毯的对面,一处空白的墙壁,数秒后,一扇大门出现在墙壁上。瑞文推门而入,里面是堆满了杂货的地方。有坏了一角的柜子,有烂了的扫帚,有学生们藏在这里的酒精饮料,瑞文走过一堆又一堆的乱七八糟,停到杂货间的正中央。她举手画出一个繁琐而又漂亮的金色魔法阵,大约在一分钟以后,不远处一堆杂货间里飞过来一个灰扑扑的冠冕,冠冕落到魔法阵里不停的抖动。那玩意脏兮兮的就连上面的蓝宝石都黯淡无光。
瑞文笑了出来,对着魔法阵招招手,金色的魔法阵就像是一张纸一样把冠冕包裹在其中,慢慢的飘到瑞文的掌心里。金色纹路逐渐没入冠冕,最后和冠冕融为一体。
伏地魔,幸亏你做了魂器,不然我还得自己找材料去。
瑞文想,把冠冕放进书包里,扭头出了这个时而出现,时而消失的房间。
好了,接下来就剩最后一件事儿了。
瑞文从书包侧兜里掏出了一张简报,简报上是一篇魔药学阐述,署名为西弗勒斯·斯内普。
她在地窖入口处,拦下了一脸阴沉的黑发少年,晃了晃手中的简报说。
——需要份工作么?
那天,西弗勒斯·斯内普觉得梅林给他关上的门打开了。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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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