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亭欣赏着他的神情,慢慢道:“东方,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好?”
东方不败浅浅笑着,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温柔,伸手就搂住他,揪他的耳朵:“你喜欢怎么待我,就怎么待我。”
杨秋亭自然从善如流。
比起初夜那晚,这一次的东方教主没那么紧张了,虽然体力依然不好,到后半段完全瘫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但前期的配合做得不错。
杨秋亭细细亲吻着怀里软绵绵的东方教主,等他从脱力酥软的感觉中稍稍好转,才抱他去洗澡。
“今晚,你光顾着洗澡了。”东方不败懒洋洋道。
杨秋亭虚心接受批评:“说得是,我下次一定要把疼爱你的篇幅拉长拉大,可不能光让你记得如何洗澡,却不记得其他事情了。”
东方不败被他逗笑了,已经没有力气摇头,只好白了他一眼:“就知道胡说八道。”
想起他们刚刚做过的事,东方教主心想,画本上说得是对的,虽然很麻烦也很累,但是感觉还不错。
第一次的时候,他太过紧张,事后几乎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记得杨秋亭不断亲他了,虽然不抗拒,但也没多喜欢。现在他已经有了经验,没那么惧怕,倒是不再犯失忆症。
不过,他肯定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表扬杨秋亭的,就算表扬也只会在心里表扬,表面还是要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被他洗洗刷刷的东方教主还在浴桶里就睡着了,杨秋亭趁他没反应过来,飞快地换上新的床单被褥,把人塞回被窝。
他太软太香了,任何人都无法抵挡。
杨秋亭低头亲了他一下,轻轻道:“东方,你太好了,我这辈子都要一直对你做过分的事。”
东方不败睡得迷迷糊糊的,勉强听到了其中几个字,在心里答道:‘你一直是对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哼。’但他太累了,所以没来得及说出口,头一歪又舒舒服服的睡了起来。
经过两次的亲密事件,东方不败总结出了一个规律——
每次做过,第二天他都要腰酸腿软,几乎下不来床,都怪杨秋亭体力太好,导致耗费的时间太久了,才会把他累成这样。
但是杨秋亭仿佛很喜欢他不爱动弹的样子,每天兴冲冲的抱着他,倒是让他觉得动不动都是一个样,除了没有力气之外,也没甚差别。唔,他懒洋洋的时候,以往的事情都不用干了,杨秋亭全部代劳,所以还是不错的。
杨秋亭一直很担心,如果次数太频繁,东方不败的身体受不受得了,最后他们两个认真探讨了一番,定好了最短时日规定,规定两次之间必须要相隔一定时间,防止东方不败长年累月下不来床,长久不动弹过于憋屈。
这探讨过程几乎是杨秋亭的一言堂,因为东方教主从头到尾都脸红得说不出来话,只有听他掰扯的份。
一桩大事定下了,黑木崖越来越冷,已经快到杨秋亭每年固定冻成冰棍的时候了。
往年黑木崖不会这么早就下雪的,但是今年不知怎的,提前了许久,仿佛在欢迎杨秋亭远行归来。
等教内最不怕冷的汉子们也一个个裹上厚厚的衣裳,杨秋亭便不再每日陪东方不败去书房,而是一天到晚缩在房间里,感觉好一些了就打坐练功,感觉冷得伸不开腿儿就缩在被窝里。
之前的时日里,杨秋亭表现得太健康了,结果现在直接颓废成挨冻老年人,倒是让绯青她们议论了许久,最终决定给他打造个暖车,从内到外毛茸茸热乎乎的,这样以后他就能抱着教主一起乘车出游了。
然而这个提议被东方不败当场否决,并警告她们不许撺弄杨秋亭出门,要让废人夫君好好呆在房间里,在外边跟冰天雪地融成一体了可了不得。
热心侍女们只好作罢。
日子一天天过去,杨秋亭躺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有时候搂着笑眯眯的东方教主,有时候抱着厚厚的棉被,虽然身上还是冒寒气,但心里是暖洋洋的。
他偶尔会想到在洛阳的那些亲戚,不知身在何方的杨莲亭,还有各地的朋友,白天有精神了会给他们写几封信提前拜年,给东方不败看看遣词造句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的话就发出去。
说到过冬,杨秋亭想,在华山派的思过崖上,令狐冲现在该过得很苦吧。
不过事实恰恰相反,林平之可以作证,他大师哥虽然每天吃得不好住得不好,却是心情颇好。天气越来越冷,小师妹上崖送饭的热情不减,他几次都抢不过,也只好作罢,跟其他师兄多请教了。
与思过崖相隔一道悬崖的某个地方,也有人为了平安过冬而好好准备物资,为了避寒天天运功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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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