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贵,姓申,不知夙大小姐有何指教?”
“申先生客气,二叔打来电话,想必有话要与你说。”
手机接通,夙涛的咆哮声立即倾泻而出:“夙千凡,你胆敢伤箬儿一根手指,我手上这些人你一个也别想见。”
此话一出,夙泷骤然看向夙千凡,在他的以为里,像夙贤、夙千凡与夙千琪这样的人,定不会被世间风霜所侵染,定不会被尘世风尘所累,应该行的越远越让人望尘莫及。
他们不该如此面目全非。
“二叔这么生气做什么,你拿了我要的人,为了与你平等对话,我拿你在意的人,这难道不是合情合理吗?”
“箬儿在哪儿?”
“我要的人在哪?”夙千凡寸步不让。
“……老宅后山,”夙涛沉默片刻,“我给你十分钟时间,我要看到箬儿。”
“二叔前脚让人挡我,后脚又让我十分钟到,您没诚意的样子,我挺介意的。”夙千凡面上的笑意与声音一样凉。
“你带着箬儿来,我让人接你。”
“我习惯坐自己的车!”
夙千凡递了眼神给思哲,他一把扯开从后备箱扛下来的夙千箬嘴上的黑胶带,那连带的要撕掉夙千箬半张脸的力道,让她发出惨烈的尖叫。
思哲见自家大小姐直皱眉,想着是嫌吵了,麻利的将胶再次给粘上。
“小箬!夙千凡,你个贱人,你把小箬怎么了!”
萧靖宸一贯的眸色幽深,只在夙涛的一句“贱人”时,眸中风云变幻。
“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罢了,你十四年前绑走我和小琪的时候可比这不客气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