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几家人的行事作风,真挺刷人下限的。”夙千凡拽起被她先前一脚踩进树后的叶蘅。
他们此刻虽看不见外面是何场景,但这大厅里人的一言一行,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岂敢岂敢,他们也不过是拾你夙家人牙慧!”叶蘅拿夙涛所做之事回怼她。
“这倒也是,可见你们几大家加起来也是处处不如我夙家,连这种事儿都不会原创,还得模仿!”
叶蘅扶着腰,脸色一点一点铁青,也不知是生夙千凡的气,还是生外面人的气。
他站够了,转头向在树干上东摸摸西敲敲的夙千凡,语气带着别扭:“……他们这么说你,你就不生气?”
夙千凡回头,勾唇:“生气做什么,我出去了总要十倍百倍奉还给他们的,况且,截止现在,你觉得他们有谁讨到好处了?”
“……那你也不担心你的宝贝弟弟?”
“你是在小看我夙家人,还是在怀疑萧靖宸与我合作的诚意?”
“你就这么相信宸?”叶蘅从不觉得她是一个会轻易相信什么人的人。
“相不相信分很多种,但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合作范畴内,给合作对象必要的信任,这难道不是最基本的吗?”
是不是,叶蘅也不知道。
但他知道,又有一点对她不自主改观的莫名情绪此刻正涌上心头,这让叶蘅心生警惕。
他索性什么也不想,转过头,也开始在树上摸索起来:“你刚才故意羞辱我,和我闹翻,是为了给那两个小东西看的?”
“我什么时候故意羞辱你了?”
叶蘅气的磨牙:“你讲故事前后……”
“我怎么不记得,话说你生气不是因为我读了你的心思让你觉得恶心吗?”
“……”虽说也有这方面原因,可叶蘅也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想承认:“你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只蝼蚁!”
他咬牙切齿。
夙千凡停下手中动作,转身,认真看向叶蘅:“我父亲对我的教养是一视同仁,我的修养不允许我用这样的眼神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