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们？”
叶蘅激动极了，蹭的站起身。
夙千凡潋目喝了口杯中温水，慢条斯理的抬头，似笑非笑：“小叶总认为，你们做过什么值得我信任的事情吗？”
叶蘅无意识怔愣一瞬，大脑高速运转，把秦城几家与夙千凡有交集的事细细过了一遍。
很遗憾，除叶潋正在尽心医治夙千琪外，他竟找不出一件令人不糟心的。
但夙千凡却用三管心头血解了他、李铭煜以及容瑾父亲的咒，还从后山救他叶蘅出来。
相比之下，就算这硕果仅存的一件，他们也没脸提。
叶蘅语气不自主放软：“……你不是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吗？”
他还记得，他们被困在后山，曾问她为何信任萧靖宸时，她如此答。
“萧靖宸是我的合作对象，合该给他必要的信任，至于你们嘛……”夙千凡戏虐一笑，“又没跟着我，要不要谈信任，也该是萧靖宸考虑的。”
在叶蘅看来，夙千凡眼底的戏谑有股子把叶、容、李三家不当回事儿的意味。他有些愤怒，狠狠皱着眉：“既然不信我们，你今日来做什么？”
夙千凡放下水杯，勾了勾唇，径直走近坐在暗处的容瑾面前，“确认一件事。”
“你干什么？”容淼一把抓住夙千凡落在容瑾衣衫上的手。
夙千凡转头，扫了眼怒目而视的容淼，笑的干净而又天真：“不用这么紧张的，都说了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叶蘅与李铭煜曾见过夙千凡如此笑法，更明白这笑意背后是何等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