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蹭蹭蹭直上头的,岂止夙泷。
门外一众,上门寻衅,不仅没得到想象中夙家人屁股尿流来求饶的景象,反被不当一回事,肾上腺素更是给不耐烦与愤怒撺掇的狂飙。
以男子为首,两手握拳,脚步微错,好似一条条随时要扑上来撕咬的疯狗,狂吠:“姓夙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赶紧让夙老头出来,否则一会儿等我进去,我连他一块弄死!”
“就是,弄,弄,弄……死。”旁边有个结巴大声附和。
“我看夙家就是一群鳖孙子,要个女人护。如今她死的连骨头渣都没了,我们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当多久!”
“对对,缩头乌龟,哈哈!”
“哈哈哈……”
笑声狂妄,直入暗夜,又被暗夜给折射回来,翻搅人间。
“你放开,看我不把那群嘴碎的孙子给剁了!”
李铭煜“嗷”的一声松开夙千落,抱住被他跺的生疼的脚,面皮抽搐不已。
夙千落冲到门口,瞥了眼慢条斯理关上房门,以背依门的叶蘅,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跑回夙千琪床边。
“怎么这么轻?”他偏头看着头枕在自己肩膀上的夙千琪,嘟囔道。
叶蘅扶了扶额,发自内心的觉着,这位小少爷和夙千凡那位姑奶奶折腾人的本事不差上下。
“你想带上夙千琪出去送死?”
夙千落走到门边,手搭上门把,凉凉瞥他:“少废话,让开!”
叶蘅无奈,苦口婆心,劝道:“夙小少爷,您可知,您背上背的这尊佛,可是您夙家大小姐的宝贝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