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以后,拜访了我们,就在给那三管血前几天。”叶绍璟继续道:“年少时,我们和你贤叔曾约过一个通宵的麻将。
可惜先前因萧门与夙家旧怨,后来又因他不肯让他的女儿如前几代夙家女一般安静离去,到他离世,我们也始终未曾圆了这约。
她是以他的名义来的,如今看来,倒不如你们这一代豁达。”
“安静的离去?”叶蘅难以置信,他仁善的父亲会做这事。
“是啊!”叶绍璟抬头望了望天:“让一个做父亲的,去要求他的孩子不要反抗,到一定时间就死去,现在想想,多么混账啊!”
“……她知道吗?”
“你贤叔把那两个孩子看的比命都重,怎么会告诉他们这些。”叶绍璟平复了一瞬,继续道:“她来陪我们打了一通宵的麻将,赢了一些,又不明显的输了一些,离开时说,这是她曾答应过她父亲的事,自此各做各的选择,不必多思。”
“就这些,没有拉拢咱们几家?”
“没有,那孩子活的清醒,她知道,入这场局,赌注是命,自然不强求。”
“……我曾以为,她来秦城,最大的目的,就是利用我们帮她找那几颗珠子。”叶蘅想起他曾对夙千凡的那些恶言恶语,第一次真正打心里愧疚:“夙家女,寿命只有二十五年,是真的吗?”
“不是,二十五年,是她们孕育明月珠成型时间。至于她们的死,追根究底在于夙家人。”
“难道夙家人真的会让她死?”
叶绍璟面皮微凉:“像你贤叔这样的父亲,只有这一世的她有幸遇到了。
先前,她每一世死去,大部分原因,是萧门及想要那几颗珠子的人的逼迫和夙家人的恩威并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