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千凡勾唇浅笑，目光从长乐面上移到药老面上，不容置疑：“你在撒谎，一个契同时吊住两条命，如此高明的夺契手法，按照你药王府既护内，又护短，还小气的脾性，怎会外传！”
药老眼珠子都鼓出来了：“……护内、护短？药王府怎敢在玥主面前耍大刀。”
“好说，好说。”夙千凡盯着他看了半响，又将目光移回长乐面上。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长乐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浓浓的血腥味在鼻翼间乱窜。她又想起夙千凡立在树梢，指尖微动，便叫一波一波的人死的消无声息的场景，恐惧从心里钻出，晃的她身形难稳。
夙千凡冷笑：“可见，我诈对了。”
小姑娘如秋风中的小苗，瑟瑟缩缩，明显被唬的不轻。夙千凡收回咄咄逼人的气势，道：“既然这夺契手法不外出，想必是你那位药王府的表哥帮了忙。”
长乐被逼急，猛地抬起头，很有气急败坏的势头：“我就是想救兄长？”
“哦？”夙千凡眸间笑意漠然：“难道你不是想逼我在小琪和长华之间做选择？”
“没有，我没有。”像是被赤裸裸剥在人前，长华觉得屈辱，她低着头，眼珠子六神无主，慌乱逃窜。
夙千凡终于知道夙千琪的魂魄为何不愿跟她回来了，倘若她当时手段强硬，不管不顾，那长华怕是真的无力回天了，想到这，一掌挥开她，冷冷道：“你真该死！”
夙千凡的凶残长华今日已经见识了，本就打心底有些怵她，顿时惊慌不能自已，抖抖嗖嗖尖叫：“你不能杀我我是长华的妹妹！”
夙千凡厉声：“拿长华的命试探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是你兄长？”
长华脸上一片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