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脸色蓦地泛白,伸手摸了摸被自家父亲拍过的地方,骨节分明的指上血色分明。
“爹爹,你拍到哥哥伤口了,”小姑娘手忙脚乱的边在箱子里找药,边冲着自家已翻身上马的父亲凌乱吼道:“爹爹你身上有伤,不能骑马,娘亲你快管管爹爹呀!”
话音刚落,一个妇人干净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下,眼神柔的怪威胁的望着定北王道:“夫君!”
“唉唉,别叫你娘亲啊,”定北王赶紧翻身下马,向自家王妃陪笑:“夫人莫急,为夫就试试伤的重不重,试试。”
“夫君可试好了,重不重?”马车里传来定北王妃柔柔的声音。
“不重!”定北王刚出口立马改口:“重重重,耳朵,夫人,耳朵……”
小姑娘捂嘴偷笑:“爹爹最怕娘亲了!”
竹林晚风,绵长悠然。
天上星子稀稀落落,月亮今晚站的有些许高,从地上望去,小小的弱弱的,有种对人间鞭长莫及的无奈。
树影暗戳戳爬上雕花窗户,在窗纸上一跳一晃。
“啪!”窗户从里被挑起,它一跟头栽进了屋子里的地板上。面前出现一双靴子,听见靴子的主人道:“没人怀疑?”是叶潋。
白日在官道上受伤的青年男子:“障眼法,普通人识不破。”
“我打听得知原主也叫萧靖宸,此次伤重,需昏睡三到五年,有办法在此时间内离开?”
青年男子正是萧靖宸,理衣袖的手微顿,他曾查过她在凡尘的一千年里过往,默了一默:“此国名为东陵,她生于昌平三年,昌平二十七年腊月初八……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