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千凡不晓得自己沉浮飘摇了多久。
身体上的疼痛一阵儿一阵儿来袭的时候,知觉的便格外清晰,甫一反应,总有柔软的唇哺给她一口一口的血液。
她知晓这唇的主人是谁,果如他的人一般,师傅的唇也是凉的。奇怪的是他的掌却灼热的可怕,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煽风点火,意识被撩拨出其妙的感受,生出奇怪的渴望,淡了体里的肃杀和体外的森寒。
待疼痛的稍缓时,耳边便传来安慰言语叫她更安心。
可过不了许久,便有再一波的痛楚传来。一次,一次,几次三番反复!
她意识到被骗了,心里生出委屈。即便知晓她是师傅,也不愿柔顺,挣扎着使尽全身气力逃离。
“乖,听话,最后一次。”耳边传来他低沉的诱骗。
作为师傅,他说的话,她总是听的,尤其他在面前的时候。可这一次是真的很疼,比前面几次都疼,她克制着乖乖的忍了一忍,到底还是哼出了声。
“没有旁人,难受就喊出来。”
吻噬咬着她的耳珠,手指贴着她的肌肤,她的每一寸血液都沸腾起来,疼痛化作体内最深沉的欲望,她受不住的喘息。
“如何喊?”夙千凡委实想不明白该用怎样的声音来开这个嗓儿,便不为难自己使他说的法子。循着本能,一只手抓上他的衣衫,一只手攀上他的脖颈。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嗓子干的难受,便也不管唇蹭到哪里张口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