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千落几人临时抱佛脚,扯来长华,将夙千凡现下的大体情况述了一遍。
长华抬脚就往寝殿走。
思哲一板一眼扎心:“主,不认识你。”
长华早已极度不爽,冷笑反唇相讥:“认识你?”
“阿姐认识我!”夙千落幸灾乐祸。
桃杌翻了个白眼:“她认识的是安如意……”
夙千落一噎,顿时丧了气,向长华道:“玄清说她现在当自己在昌平二十五年,你快看看当时到底发生了何事?
安如意是谁,怎么我就给认成安如意了?”
长华懒的啰嗦,衣袖挥过,夙千凡自昌平二十五年的种种过往如一幅画卷显在荷塘里。
呜呜咽咽的哭泣声,讨要说法的义正言辞,还有嘈嘈杂杂的议论声……
夙千凡以为是幻听,又侧着耳朵认认真真听了一回,疑惑向玄清道:“一大早的,你这别院怎得这般热闹。”
玄清深深看了她一眼,薄唇轻启:“无需理会,先吃饭。”
听声音,哭泣的和讨要说法的都是女子,夙千凡脑海里蹭的冒出“风流债”三个字,再一联想到晨起时他的举动,一时间又气又恼,大步流星走远几步,拉开距离。
玄清:“……”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夙千凡鬼使神差又回头瞅了眼玄清,暗道看着是个风度倜傥、俊雅端方的君子,却不料如此风流成性,一点不如哥哥洁身自好,白瞎了一身皮囊,可惜……可惜……
她心中余怒未消,漂亮的眸子里嫌弃与遗憾混杂,准备向他讨马离开。但昨日又确实被他搭救,小心眼的计较着,该不该与他道一声谢!
若不道谢,就得有个正当的理由,否则太没教养。可这理由……她总不能说谁叫他先前的“登徒子”举动。这话没大清醒时,喊就喊了,如今又如何开得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