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灵气充斥在身体里,夙千凡觉得暖洋洋的,疲惫褪去不少,通身舒畅,索性不挣扎了。
玄清瞧见她的懒样儿,柔软的跟猫儿似的,眉眼间皆是笑意,将人往上托了托,歪着头,侧脸摁着她额头蹭。
“痒!”夙千凡仰起头躲:“胡茬!”
“嫌弃我!”漂亮的脖颈映入眼帘,玄清毫不客气啃咬了下去。
夙千凡今日跑了一天,他自己大大小小的事也议了一整日,虽然一沾着她,便怎么都觉得腻不够,但念着她累,即便沐浴的时候,也只是揉了几把,随后就抱着昏昏欲睡的女人上了床。
耳边传来浅浅的呼吸,歪着头看了许久,越看心里越欢喜,捻了个安神的术法揉进她眉心,起身时情不自禁又抱着亲了一通,直到感觉自己情动的厉害,这才松了手。
走出房门,长华和桃杌站在不远处,经过桃杌时道:“你留下。”
长华瞧了眼桃杌,嫌弃的明显,丢下两团鬼火,凶巴巴的道:“守好!”
那鬼火瞧着活泼的紧,欢欢快快的应了“是”,便冲到桃杌身前,照着他的身量,横竖的将自个人扯成两个桃杌,一左一右立在夙千凡所在的房间门前一颤一颤的当门神。
桃杌:“……”脚痒痒,好想一脚揣进房子外面的海里去。
“噩梦里各种亏心事都有,确定不了食灵兽的身份。”长华目中溢出阴鸷:“把过往入梦,能确定,与鬼族‘走马灯咒术’异曲同工。”
长生看着玄清:“君上,除了梦老,不知三界可还有会入梦者?”
玄清望向夙千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