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不用改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行事舒服就怎么来,只一点,你需答应我。”
“……什么?”夙千凡想,他又妥协了。
玄清语气稍重,不容置疑:“不许再让自己受伤!”说完,紧绷的眉眼又突然一弯,仿佛她还是个小姑娘,严肃过后需要哄一哄,道:“我试试,或许能比你更快。”
夙千凡:“……好。”
虽然叶潋和长生正一根一根拔银针拔的认真,仿佛除自个儿之外,全是空气。但此处也不是个适合感动的地儿!
“还有气儿吧?”夙千凡压下心中情绪,走到小坟包边儿,拔下最后几根银针递给叶潋,道:“还没问出被它拘的灵在哪儿呢?”
叶潋:“无碍!”
见长生的长剑再次出鞘,夙千凡自觉往后站了站。剑刃翻飞,快的只余残影,不过几下,小坟包已被剑气刮开。
夙千凡惊奇:“……还可以当吹风机使?”
长生拿的稳稳当当的剑,突然就颤了一下,脱开他的手,自己回了鞘里,怎么看都带着股子气。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玄清道:“他的剑灵有智。”
“不仅有智还有脾气!”夙千凡莞尔,上前戳了戳剑鞘,问叶潋:“一般他生气的时候,你是怎么哄的?”
长生眉眼一温:“我没惹过。
夙千凡眨了眨眼:“……它嫌我把他烧黑了,还是嫌他的剑穗被毁了?”
一声哼从剑鞘中传出,听着气性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