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千凡越瞧越碍眼,越碍着眼睛便越心里气闷难平,于是开始翻旧账:“他利用你刺杀天帝,还给我种了心魔种!”
夙千琪:“……”虽说他也觉得莫名碍眼,但出尔反尔总不好。可看着夙千凡气呼呼的模样,于是斟酌了一番,道:“咱们之前跟他算账的时候,并未提起他利用我刺杀天帝一事,这一笔账没有勾销。”
“……好吧!”夙千凡的语气极为的勉为其难,又瞥了眼梦老,道:“所以咱们就乖乖的给他当徒弟了?”
“当然不,”夙千琪道:“小梦老之名不还他,也不给他当徒弟,就当咱们白得了他一坛青梅酒!”
夙千凡:“……”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在哄自己高兴,撇撇嘴道:“算了,梦老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从门框子上把自己扒拉下来,理了理衣服,神态慵懒而举止优雅的走到玄清身边,在立马处于斗鸡状态的东海太子警惕的、戒备的、甚至仇视的目光下,挽上玄清的胳膊,笑的温温柔柔,指着他手里的龙丹道:“这个挺漂亮。”
玄清被她笑的通体寒凉,一听这话,极为上道的将龙丹递到她手中道:“给你的。”
“真的?”夙千凡用东海龙太子同款充满希冀的、孺慕的眸色看向玄清。
玄清忍住远离她一步的冲动,嘴角抿了抿,这才挤出一句:“真的。”
“你真好!”夙千凡的笑容愈发灿烂了,将珠子捏进手里之后,还若有似无的扫了眼东海龙太子。
东海龙太子殿下:“……”
夙千琪扶了扶额,默默地离夙千凡远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