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巡在她脸上,张了张嘴。
夙千凡抬眸,看他一眼,道:“未必非要取龙丹,但最有效率。”
夙千琪:“那……”又是欲言又止。
夙千凡挑眉:“为何心软了?”
“看到他,想起了我们失去父亲时候。”夙千琪说着,看向夙千凡:“你知道他是东海太子后,不也是因为这个对他心软的。”
夙千凡冷哼:“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被他和梦老耍了!”
夙千琪的目光移到她手上,轻笑:“知道以后,不也才剪了他的龙须?”
夙千凡抛起龙丹又接住,道:“玄清不是已经取了他的龙丹吗?”
夙千琪顿了一下,才道:“要是将来被他知道,那什么‘审判之罪’并非非得取走龙丹,不知又要作何?”
夙千凡嗤笑:“娘胎里成了精的,你以为它不知?”
夙千琪讶然:“他知道?”
夙千凡:“即便当时未反应过来,我剪他龙须的时候也晓得了。”
夙千琪想起梦老未做解释前,他被玄清拿走龙丹时的模样,疑惑道:“他怎么没再生无可恋、万事休矣?”
“就他还顶着梦老皮囊的时候,为了不欠我而千方百计想办法的举动,说明他极不屑欠我,而我现在被种心魔种责任确实在他。”夙千凡道:“况且,他听得出,玄清那句‘既敢欠,就该还,勿论谁。’就是说给他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