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怎么涌进屋子里的,夙千凡不清楚,但长华是怎么离开的,她一清二楚!
她抓住玄清爬起来,心有余悸道:“吓死我了!”
玄清:“……”
“擅自把心按进他身体里、下灵池渊海时没告诉他,他给我攒的气多着呢,”夙千凡按下两根指头,咬着唇道:“我不大敢惹他生气了!”
她哪里是“不敢”,只不过在意,所以不愿罢了。
玄清:“为什么不敢?”
他看上去虽没有丝毫发脾气的迹象,但夙千凡还是心里没底,把自己从他身边挪开,道“……他发起怒来不大能控制的住,会不计后果的把火撒给别人,最终伤的还是他自己。”
说罢,指了指他嘴角的伤,小心翼翼道:“你要不先让叶潋给你涂点药?”
玄清不为所动,声音没有丝毫起伏,眼神动也未动,莫名压迫,问:“他为何发怒?”
夙千凡:“……”不就是想让她亲口说,她把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儿吗?
避开他的视线,她默默的把被子从背后拉起,从头上包下,将自己团成一团,头抵住枕头,拒绝与他继续交流。
玄清望着被子鼓起的包良久,好笑又好气,捏着眉心,叹了口气。他是越来越不大能与她发起脾气了,哪怕连假装,也害怕她当真。
夙千凡头顶被边被取开,透出一丝亮光,她猛地伸手拽下,压的更紧了。
玄清:“……”
“现在不适合要孩子。”玄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