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千凡自嘲的笑了下,道:“看吧,我就说我不是什么好性子!”
勾陈看她一眼,问:“……那你母妃呢?”
“不知道,”夙千凡皱了皱眉:“我从未见过她。”
勾陈似是不信:“你就没问过父王?”
夙千凡:“问过,父王不大愿意说。”
不止勾陈,对于自己的这一位母妃,夙千凡也有诸多疑惑,甚至问过旁人。但大家都能将妖王与她之间的所谓情深意切说的有鼻子有眼,可奇怪的是,从未有谁见过她。
就仿佛,她只活在旁人的说词里,而非真真切切、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存在。
但若她不存在,她与容瑾又是哪儿来的呢?
忽然,夙千凡想起夙千琪曾偷偷拿人间那位母亲,也就是现在赵斌的妻子的头发,做过亲子鉴定的事情来。事实证明,无论是夙千琪还是自己,与她并无关系。
“你可知,妖族有没有一种术法……”
夙千凡一番话尚未说完,门啪嗒一声,开了。
玄清带着一身清寒站在门外,手中端着一碗汤药,正腾腾的冒着热气。
他的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珠。他怕是今日与人动手了吧,夙千凡暗想。因为每每身上沾了血腥,他回来第一件事便会沐浴,否则便直接到她房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