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向阳摸着被银狐折扇敲疼的脑袋,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葡萄般的眸子一怔,问道:“东海龙太子体内的祸心蛊,难道并非药祖在他大闹后才发现?”
无人回他的话,一切都在无言之中。
夙向阳:“……哼,姐姐眼神果然不好,偏偏看上那么个黑心肠的,就看他不算计谁吧!”
容瑾离开后,银狐与夙向阳也告辞,坐在桌边的烛幽越来越小,成为一个点,直至消失不见,夙向阳这才道:“吾王到底何意?”
银狐王:“你要学会过自己的生活。”
夙向阳:“……”
银狐王望向天际:“忠于狐族,忠于妖界,忠于三界,这都无可厚非,历代狐族向来如此,你……太过执著于那一个人了。”
夙向阳不爱听,便给他戳刀子:“你先不执著一个试试?”
银狐:“……”默了半响,转过头来,看着夙向阳,道:“有办法帮她,你做不做?”
夙向阳立马戒备:“你又想坑我?你为什么不做?”
一抹苦涩自银狐挑剔的眸间一闪而过,他将手伸进胸口掏出一个信件,递向夙向阳。
夙向阳一看立马跳脚,劈手夺过,道:“你竟敢截我的信件,”嫌弃的往远走了几步,这才打开信件。
内容简单,只有两行字,落款是玄清特有的朱红印记。
“为什么不是给你的?”夙向阳疑惑。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银狐自言自语了一句。
夙向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