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俏说道:“婶子,我学是要上的,学校也报名了,会和今年的中考生一起参加升学考试,你就放心吧。
别忘了我可是跟着杨教授学了中医的,之前在山上寻了不少的草药卖了一些钱,所以婶子真的不用担心我的生活,反而离了罗家我生活的更好。”
一提起罗家,姚婶子又来了气:“我就说罗家人为何那么对待你,原来罗家夫妻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父母,为了自己的儿子竟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别让我再见着他们,我骂不死他们两个不要脸的,真是心思太歹毒了,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等姚婶子平复下来,罗俏便说要告辞离开,姚婶子说什么也不要她走,想着在家里住一晚再走,来了总得见一面。
可罗俏也说了昨天就从队里出来了,再不回去跟村里没法交待,姚婶子本来想着给罗俏带着吃的用的,可是罗俏还要带被褥回去,实在拿不了。
便把中午剩下的包子全给罗俏带上了,说让她晚上到家就不用再生火煮饭了。
罗俏被褥只带走了一套,而那两块布姚婶说什么也要她带走,说是上学要穿的好些,说什么也不留。
于是罗俏也只得将两块布料都带走了,给姚婶留了两斤左右的红枣,让姚婶子又落了一次泪,在心里想着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命这么苦。
姚婶一直送罗俏走出家属院,罗俏才阻止了她再想往外送的心思,说好了有时间就过来看她们,有事会给他们写信,这才快步往车站赶。
在路过邮局的时候,把写给袁爷爷和杨家爷爷奶奶的信寄了出去,随信寄走的还有每家两斤左右的红枣。
办完事心情愉悦的住车站走去,心里想着等有了钱,自己就买块表,要不这看时间太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