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毅辰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块小小的玉佩背后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灭门之因竟是族人的一次酒后失言,让别人起了歹心,让整个家族陪葬。
陆毅辰咬牙说道:“这灭门之仇不共戴天,至今还能记起外婆的音容笑貌,外婆的心里是恨的吧,怨不得病入膏肓还一定要回重庆,临终的遗愿却是葬在那里。
之前我一直不能理解,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一定坚持葬在重庆,外公暗地里一直在查这事,却没有跟我们提及过,怕是这也是外婆交代的,不想让我们牵扯其中。
可事情就是这样,即便是外公不想,可麻烦还是找上来了,俏俏,对不起,把你也牵扯了进来。”
罗俏伸手抱上陆毅辰的腰:“我们是夫妻,说这些就见外了。”
两人在空间里平复了心情,吃了些东西上,这才出了空间。
第二天,那边的院子有了动静,陆毅辰出去了一趟回来跟罗俏说道:“他们今天下午的飞机,我也买了票,收拾一下,咱们准备离开。”
再次出现的时候,陆毅辰和罗俏特意给自己化了妆,就是跟君振霖打个照面,怕是也认不出来。
罗俏他们提前登了机,一直注意着君振霖的一举一动,跟着他过来的只有刺青男,那男人还真是有种,都伤成那个样子,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现在却又出现在飞机上。
下飞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过下了飞机就有人来接,陆毅辰也提前联系了一个战友来接,跟着他们要了同一层隔壁的房间。
陆毅辰不知道是怎么跟他战友说的,战友把车留给了他,自己先离开了,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休息了。
次日,天还没亮,罗俏他们就开车先离开了,昨天晚上罗俏已经过打探到他们从哪里上山,所以两人提前到了他们说的必经之地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