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楞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霍小软。
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她说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不…… 喜欢她。
为什么？
这是在问什么？
自己怎么可能会不喜欢霍小软啊。
这……这一点儿都不好笑啊。
“喜欢，为什么会不喜欢，很喜欢。”
一号一副捧读的样子，微笑地开口说道。
但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又立马补充了一句话说道：“整个玄门的人都非常喜欢你，我，二号，三号，忘忘还有很多很多的人都喜欢，真的。”
“哈哈哈哈哈。”
听着一号说的这句话，霍小软放声地大笑出来。
眼中带着泪水。
完全不知道是因为伤心所以才流眼泪，还是因为笑到流眼泪。
很奇怪。
很难受。
心里面突然间觉得堵堵的，很难受，非常难受。
“怎么了？”
“怎么了？封北墓，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还是说你觉得我非常愚蠢啊？你在想些什么事情，你觉得我看不出来吗？你觉得我不知道吗。你说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愚蠢啊！”
一号沉默不语，双眸微微垂着。
他，心虚。
不敢看着霍小软。
霍小软伸手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封北墓，你喜欢我，我知道。”
他也知道，自己的那一点点小小心思，早就已经被霍小软给看清楚了。
他也努力地伪装者，不让自己那一点龌蹉思想被发现。
他很努力，非常努力地克制着。
告诉自己。
不配。
不可以。
这是不行的。
她是霍小软，自己只不过是霍小软的一个手下。
怎么能够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