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可以控制死亡。
她在听到对不起三个字的时候，必定会选择心脏停止。
将美好的一刻，停止在那之前。
对不起……
这三个字，她听过无数次。
可是唯有这一次，她不想要听到。
“是我不好。”
霍小软紧咬着下唇。
双唇发白，微微颤抖着。
她想告诉他，闭嘴，不要再说了。
可是她甚至张不了嘴，出不了声。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顾忌那么多。”
都说霍小软宠着长大，没心没肺，唯我独尊。
可是，她有心。
她顾虑玄门上上下下所有人。
霍小软泛红着双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封北墓的手，指腹处，有些粗糙。
“对不起，本应该是我问你的才对。”
粗糙的指腹，抚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霍小软一愣，两眼呆泄地看着封北墓，不敢相信自己到底都听到了什么，一脸茫然楞楞地看着他。
“你……”
“抱歉。”
封北墓抬起手，捧着她的脸颊，深情地烙下一吻。
柔软的触感。
彼此的呼吸。
有力的心跳声。
一切的一切交织混在一起。
霍小软闭上双眸，用力地回应着。
仿佛要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表达出来。
封北墓伸手抓过放在一旁的浴巾，披在她身上。
将霍小软抱起，回到房间内。
这一幕，远处的齐齐早已经看在眼中。
她喃喃自语评价着，“哎，还真的是一个废物啊，到最后居然还是需要人家女孩子主动，不行不行，真不行呀。”
不过算了，这样子也算不错了。
好过于，没有任何进展。
谁主动都可以，只好结局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