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一哭了起来，Z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起身，也没再继续。
她声音沙哑，道：“造那种病毒的人是不是有病啊？”
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意味不明地笑道：“的确是有病，还病的不轻。”
他话锋一转，“不过挺有用的。”
“有用？”她抱着小被子爬起来，“什么有用？”
“你那个弟弟当初为什么会染上它你忘了？”
“……”惟一几乎咬牙切齿，“那都是因为白清萧那个混蛋。”
说完她愣了愣，恍然大悟。
一拍脑袋，“啊！白清萧原来打的是那个主意。他他他……他就是个变态，得不到小晨就用那种猥琐手段。”
“变态？”
“变态！”
男人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心情难得还不错的样子。
惟一不解，“你笑什么？”
“我以为你只会骂我变态。”
“……”惟一窒息了，“为什么我感觉你还觉得还挺荣幸的？”
“那倒没有。我只是想说，如果白清萧是变态的话，那我应该就算正常人吧。”
“？”惟一挑眉，“你是不是对正常人三个字有什么误解？你们两个都一样，都是属于那种得不到就不折手段地也要强行得到的那种混蛋。”
Z穿好衣服以后，靠在床头，握住她的手腕捏了捏，似乎在衡量她手腕的大小。
“也不是什么稀有物种，像我们这样的混蛋多的是。”
“呵呵。”
男人换了个语气，“那他呢？”
“谁？”
“他。”
惟一冷笑，“他比你们这类混蛋好一万倍。”
男人眯起眼，“真的？”
“那当然。他从来不会强迫我。”
“那是因为你心甘情愿地跟着他，他没有任何顾虑。你要是在他面前不乖一个试试。”
“……”惟一理直气壮，“我就算不乖，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他可宠我呢。”
“宠你的前提是你喜欢他。”
“……”
惟一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事情好像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她这人虽说在外面挺无法无天的，唯独不会给林渡惹桃花，林渡才对她特别放心。
不过上一世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上一世她真的就特别脑残，就很不喜欢林渡，成天作天作地，为的就是要和他分手。
林渡后来也够狠，成天监禁她，像囚禁金丝雀似的。
惟一想到这儿，突然愣住了。
为什么这会儿她感觉林渡好像和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啊？
她抓了抓脑袋，立马安慰自己，害，只是对爱人的占有欲罢了，林渡是真的爱她，即便上一世囚禁她的时候也没做什么伤害她的事。
但眼前这个男人可不一样了。
他对她没有爱，只有欲。
当初为了得到她，和她的父亲做交易，强行占有了他。
本来吧，惟一也不是那种特别叛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