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娘子对这男人有三妻四妾是个什么瞧法。”祁余坐在车里一手拿着一本书细细看着。
心思却尽在身旁女人的身上。
“那夫君希望为妻有什么想法?”云长欢不答反问,双手抱着祁余的手臂,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面,看着他手里的书,这一页她都看了四五遍了,可见这男人就是把看书当幌子使骗她了。
祁余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
纳妾这回事棠没想过,一辈子就守着云长欢一个人他也没有想过。
见祁余不答,云长欢也没有心思说话了。
轻声吩咐车夫将马车驶的慢一些,她困了想要歇会儿。
云相府这边云馥雅在自己哥哥怀里哭啼,只一心埋怨威远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而冷落她这个发妻。
威远侯也是气恼,陈妧妧脸上那么两大巴掌印,人家都还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这欺负人的倒是先哭啼起来了。
“侯爷,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为你生有二子一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如今就让一个贱妾如此欺辱于我吗?”
云馥雅伤心落泪,越想想,她就越觉得委屈。
“我们夫妻相濡以沫多年,如今终是夫妻情薄了吗?”
“那是本侯爱妾,试问这天底下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你如今地位安稳还怕了妧妧会威胁到你的位子吗?方才在仗势欺人的可是夫人你!”威远侯冷冷一哼。
他若非还顾忌这夫妻相濡之情,他早和云馥雅撕破了脸皮。
“威远侯如今倒是大架子。”云柯声音沉冷下来。自己妹妹哭的那么伤心,他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冷静。
他都给自己纳妾了,给他妹妹寻难过了,难不成还要他妹妹向他说声谢谢?
“本侯哪敢在相爷面前摆架子,只是夫人这两日脾气是要收敛些了。
在祁世子面前像个泼妇一样,形象尽失,若是让外人见岂不得参本侯一本后宅不严,又如何安邦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