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午后。
调皮的阳光不安分地跃上窗台,轻巧地挤入绿色的百叶,偷偷探窥那熟睡的香甜。
呢喃的呓语让它痴痴地笑弯了腰,一不留神忘形地滑落跌碎一地,纤淡印迹扰醒清梦悠悠。
一袭白衣靠在墙头灼灼桃花下闲适安雅的晒太阳,闭着眼睛懈意的靠在墙头闻着淡淡的桃花幽香。
一晃又是好段时间没见着云家那娇气的姑娘了。
祁余启眸,那姑娘还真是会躲着他。
五月末了这桃花也是开尽了,连那小姑娘都是学业结束半月了。
“母妃,您要办家宴。”祁余在萧婳的烈华轩内翻看着礼单。
下至寒门子弟,上至权贵世家。
“春末了。”萧婳不多做解释,宴会她想办就办。
春日宴当天云长欢也是去了,一路上紧紧跟随云夫人。
刚进府没多久便是遇上了萧婳。
“云夫人,本妃平日里想要见你一面还真是难。”萧婳站在云夫人面前,精致的下巴高高扬起,使着鼻孔在瞧云夫人。
“王妃说笑了,王妃若是想和臣妇叙叙旧,派人说一声臣妇便赴约出来了。”
不知为何,云长欢觉得自己母亲与祁王妃之间有点猫腻。
“这是长欢吧,模样瞧着可真水灵,很像云夫人。”萧婳落在云长欢身上的眼神有些冷,半点都不像云丞相。
“长欢见过王妃。”云长欢桃花眸垂下,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嗯,本王妃瞧着长欢这漂亮模样真是心底欢喜,只可惜了本王妃至今也只有个儿子,不曾有过一个可爱的女儿,不知云夫人肯不肯割爱,让长欢做本王妃的干女儿。”
云长欢心底一紧,干女儿?
那祁余岂非成了自己干哥哥?
萧婳要云长欢做她干女儿的事很快便传到了祁余耳中,凤眸刮起一片腥风血雨,“做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