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耐性不足与我有什么关系。”
云长欢拿下祁余那只在她脸上作恶的手。
祁余唇角扬着抹淡弧,这是怪他了。
“你,祁余你就不能换个花样吗?别老把我堵墙边上。”云长欢左右瞧瞧,生机不存。
这人的爱好怎么奇怪成这样,那么喜欢堵她在墙边。
似乎从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了。
“我怕换一个花样,你都要哭的气的喘不匀了。”
他什么都没做呢,就把她堵这儿,这姑娘都能哭上许久。
“你!”听着祁余这明显瞧不起人的语气,云长欢也是没那等底气反驳了。
他还真是了解她。
“你进宫真是看贵妃娘娘?”不是去见未来婆婆的?
祁余仍对她保留一丝怀疑。
“你不信我?”
云长欢骤然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他,美眸幽怨含着淡淡控诉之意……
祁余不为所动,反而单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望着自己,薄唇轻启,语调偏冷,“那你信我吗,云长欢信任是相互的,不是本世子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来的。
你让我信你,你又几时信任过我。”
这姑娘打一开始就是在怀疑她,云相府一次,卫国公府又是一次。
他对她掏心掏肺,结果这人却在这儿怀疑他是不是另有所图,眼红着她身后的卫家。
她也不想想比起卫家,曲悠然身后的母族势力。
悠然河一族,是东倾皇城的重要边境,也是一道天然防线,两相比较,曲悠然比你云长欢可是有用多了,他犯得着舍近求远,死皮赖脸的来和你云长欢在一块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