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炎热,夜里蝉鸣蛙叫不止,祁余不由暗暗庆幸自己挑了处幽静的地方做自己的寝居。
烈华轩里,萧婳和祁宴大眼瞪小眼,最后终是萧婳忍耐不了,“祁宴我和余儿母子,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
他一回来就派下属悄悄打听云相府,一回来就一头钻进了书房,悄摸着去瞧他老情人的画像。
祁宴看一眼萧婳,见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又是不知自己何处又招惹了她。
旁人都是久别胜新婚,怎么到他这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了。
“一个是我妻子,一个是我儿子,你说你和余儿在本王眼里算作什么。”
祁余心生了几分疲倦,他知道当初自己娶她时自己很不乐意,还跟她说他只是遵循父母之命,作为王妃你该有荣誉尊荣……他一样都少不了她。
他承认那时候他是做事混蛋了,可现在他们夫妻二十载,连儿子都到了娶妻的年纪了,他这时候哪儿还有歪心思,心底另外有想法。
“妻子,儿子?
你心底若真是这么想我是你的妻子,那你为何每次回帝都你都是先找人去打探别的消息对我这个妻子不管不管,把余儿当做是你的儿子,余儿小时候发热,高烧,快要死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她生祁余那年,难产,孩子差点没生下来,后来孩子生了下来,她却是大出血伤了身子,往后再难有孕。
也是从那时候起,她被迫和丈夫分离,留在帝都,教导着儿子……
也因为这个她对祁余这个孩子她喜欢不起来。
看到她她就想起自己的婚姻是段耻辱。
自己生产在即,她的丈夫去替别的女人的快要夭折的孩子找大夫……害的她无法得到及时救治。
生完孩子后,她身上的妊娠纹又消不去,长在肚皮上,那么显眼,她的婆婆还要给祁宴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