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余这心疾犯的一点都不准时辰。
有次大半年心疾没犯了,他还以为祁余不药而愈了,你知道刚欢喜完这人就捂着心口疼。
“咳,世子,这位姑娘身子没什么问题。”霍都尴尬的收回手。
这姑娘身体倍棒,比他身子骨都好呢。
“可是她之前中过蚀心散之毒,难不成中这毒药也会不要而愈。”
霍都擦擦脑门儿的汗,面对这外面传温雅如玉,翩翩有礼的祁世子,他是有一万个紧张惧怕在里面。
“这许是体质特殊。”
这七个字盘桓在祁余脑海,淡漠的凤眸不知何时蓄满了嘲讽在里头,究竟是什么体质的父母能生养出一个自幼便百毒不侵的女儿。
祁余靠在亭住上看着面前娇娇柔柔的小姑娘,目光不由的落在小姑娘的细腰上。
他派人查了,小姑娘祖上并没有人是百毒不侵的体质,所以这姑娘这番特殊体质是从何处来的。
她腰间的那火莲……
“祁余你瞧我的眼神好奇怪。”
云长欢有些不自然,看着他,她就想起来前些日子她枕在祁余大腿上醒来的画面。
这男人倒也算个正人君子,只是坐在床边,并没有挨着她一块儿睡。
“哪里奇怪,男人看见自家女人想要红杏出墙的时候不都是这副眼神吗?”
今日他随父王进宫,偶然听见今日佑安郡主进宫,要去拜见皇后娘娘,又遇见了良妃……
良妃可是差些做了这小姑娘婆婆的。
心思一转,让自己父王独自去见陛下,自己则是找了这小姑娘。
结果良妃他是没瞧见,却是瞧见了自家的姑娘和别家的男人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