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姑娘是怕他麻烦找上身,而非是乌力罕被他打了。
祁余心情这才舒服些了。
乌力罕走了,云长欢也离了这混乱的战局。
慢慢走回自己的帐子,祁余跟在身后,云长欢也觉得怪哉,祁余一个大活人跟着自己进帐竟是没一个人可发觉瞧见的。
一路上也安静的紧,除了听见几声小姑娘的欢呼声外云长欢什么也听不见。
沭羽跟在世子身后,看着那些同他打招呼的人,在瞧瞧背影执着且可怜的主子,这生平索练的功夫都用在和小姑娘谈恋爱上了。
学了诗文,去给云小姐做先生。
学了武功,去教云小姐怎么打人。
养的爱马,也送给云长欢。
……
现在好了跟着先生学了这些年隐匿之术也用来尾随云长欢回家了。
沭羽捂脸。
想想自己后世子一盏茶出来听到王妃对世子的不满……王妃还真是没有错。
云长欢一进屋,发现祁余也跟了进来,凤眸沉沉,波澜不惊的眸,云长欢呼吸一窒,下一刻淡淡的雪兰清香便铺了满怀。
鼻尖全是祁余身上的味道,熟悉又令人心安,云长欢小手犹犹豫豫的环上祁余精壮的腰身,小脑袋在祁余怀里蹭了蹭,软软糯糯的说这话。
“祁余,我好想你。”
就凭小姑娘这句想他,祁余就觉得自己回东倾受的那些罪值了。
“我也想你。”他回来时便听说了这姑娘在草原上的英雄事迹了。
瞧着软软糯糯的一个小姑娘,没想到爆发起来这么厉害,他是越瞧越欢喜了。
祁余怀里抱着娇软的小女孩,脑子里想起玄空带着深沉意味的警告。
云长欢天生凤格,你娶她是想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