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远住持专程再此等本世子,不会只是说这些无用之话吧!”祁余眉眼隐着清浅的戾气,有控制的缓缓肆周身。
觉远还是满面慈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眉宇间一派正气,倒是比那玄空更像圣僧。
“自然不是,贫僧只是略加看好祁世子,以此也想来与祁世子提个醒,小僧那师弟,虽心术不正了些,可本事却是假不得的,祁世子可别被贫僧师弟所表露出来的假象给骗了。”
觉远这两句话说的极好,说出来玄空是个心术不正却极有本事的和尚,而他所表露出的酒足饭饱思淫欲的一面具是假象……
祁余微微一笑,浑不在意觉远之话,再度抬眸时,眸中已是充满讽刺。
“觉远大师不正是如此吗?表里不一,撺掇着本世子和玄空对立起来,然后觉远大师在里边又是扮演什么角色?
是旁观者还是下一个佛舍利的物主?”祁余凤眸沉郁。
被别人当做棋子布局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甚至不舒服。
觉远脸色不变,依旧笑的慈蔼,眉目和善,听到祁余这么一句夹枪带棒的话亦是不恼怒。
“祁世子,贫僧言尽于此,告辞。”觉远轻摇脑袋,便施施然离去,留着祁余在原地细细品味。
冗长的走廊里,祁余形单影只,正走着回去时的路,迎面碰见一袭恣意紫衣的曲悠然,身边带着怜儿,脸上带着罕见的怒容。
曲悠然美眸一挑,看见祁余不由的想起脑中的那一幕,心一下跳的很快,脸上的怒气略有收敛。
“祁世子。”
曲悠然唇角一扬,美丽的脸绽开一抹美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