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余揉揉她的脑袋,又安抚的亲亲她的眉心“乖,去洗漱收拾一下,这里为夫来处理。”
云长欢犹豫道,“这女子经血污秽……”
“快去。”
听着祁余不容置疑的话,云长欢也不在多说什么了,自己下去收拾了。
等回来时,床榻上已然焕然一新,屋子里点了香,是云长欢素来欢喜的雪兰香气。
是祁余身上的味道,闻着很是安心舒适。
“肚子还疼吗?”祁余把人搂在怀里,另一温暖掌心放在云长欢的肚子上,暖暖的。
云长欢摇摇头“现在还不疼。”
云长欢月事虽准,可来月事时肚子还是疼的紧,吃什么止疼药都不管用,只能靠自己硬熬过去。
每次那几日便是云长欢的受罪日。
再一次,祁余感慨云长欢的娇气。
“草原天气多变,这几日便不要出门了。”祁余低声嘱咐。
“好。”祁余就算不说她也不会想着要出去了,光是现在就够她受的了。
“娘子今夜你做什么梦了?”
“没什么,我就梦见祁世子是位特别严厉的先生。”
严厉的先生,这五个字从云长欢嘴里说出来,充满了挑逗想意思。
听到先生二字,祁余大抵就是知道她梦见什么了。
祁余瞧着枕边人恬静的睡颜,薄唇一勾,他也做了一个梦。
在东倾十六年五月春。
桃花落尽,城中又开起了一簇又一簇的凤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