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余不太想承认自己曾经做了她三个月的先生。
这学生是有点丢师父的脸呢。
听到定情之物四字,云长欢小脸又红似天边晚霞。
“什么定情之物,没谱的事儿,还早着呢。”
云长欢嗔怪他一句。
“不早了吧。”
祁余干巴巴的说了句。
“告诉你我没到议亲的年纪,你别想整什么幺蛾子出来。”云长欢警告他。
她还小呢。
祁余勾唇,意思就是他明年就能整幺蛾子了。
“长高了。”祁余看着云长欢突然道,现在不用太低头就能亲着她了。
“我还会长的。”
“在宫里你别乱来。”云长欢推开祁余。
“没想乱来,太久没见你了,想。”
他还能分不清天时地利人和吗?
云长欢先走,祁余又在原地站了会儿择了另一条路离开。
折越瞧着自己笑意春风的世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一刻钟前冷漠,周身携带者暴戾气息的世子爷与眼前这位相比……
这见了一下云小姐,自家世子爷的心情就好了?
折越不由佩服。
云夫人看着祁余腰间的那模样有些丑的香囊,一双温柔的桃花眸满是疑惑不解之色。
她怎么觉得这香囊特别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云夫人看着祁余腰间的香囊心底疑惑越来越大,最后脑中灵光一现,这香囊不就是自己闺女绣的那个吗?
她的辛苦受罪绣好的香囊,怎么跑别的男人腰上挂着了?
莫不是她这香囊就是特意绣来送给男人的?
云夫人突然觉得心口疼,她娇养大的闺女自小就没舍得她受苦。
如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