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
云长欢刚喊他一声便被其瞪了一眼,不情不愿的又改了口,“夫君。”
是新婚妻子就该这样叫的亲密才是。
“乖。”祁余宠溺的揉一揉云长欢的脑袋,对她的这声娇软的“夫君”受用不已。
与她纠缠两世,这一次总算是让这姑娘轻轻柔柔的喊上了他一声夫君,虽是使了计谋来的,此生亦是无憾。
“我怀疑你是在故意的占我便宜。”坐在马车里,云长欢掀起帘子去看街上热闹的景象,虽然这容县挺小的,可人家五脏俱全呐。
“我不是也唤你娘子了吗?”
祁余把云长欢搂在怀里,起足了坏心思去逗弄她。
非把人家惹急了,才又好声好气的去哄着人家,把人家哄好。
进到城中把马车挺好寻了一间客栈住下。
出手亦是阔绰,轻飘飘的扔下两张银票,再叫让上一些好酒好菜便带着云长欢上楼。
“先休息会,吃点东西垫点肚子,等会儿在带你出门走走。”
云长欢这半个月下来都被祁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如今对他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又出去走走,你这到底是来查案的还是来游山玩水的?”
“假公济私嘛,不经历这一遭都不算是正经当了一回官。”
听他把自己假公济私的事儿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云长欢略微无语,不过是陪着她那她心底就舒服许多了。
“你歪理真多。”
祁余笑了笑不置可否,倒了一壶茶喝入口苦涩,祁余略略皱眉很快便舒展开。
“日后这歪理你会听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