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子失言了,宋大人勿怪。”
祁余长臂一身握住云长欢的手,轻俯身过去在人耳旁轻声细语的说话,把那娇娇的姑娘逗乐。
引得云长欢多瞧他好几眼。
“祁公子果真是疼爱妻子,与夫人琴瑟和鸣的样子实在让人钦佩。”
“本官听闻祁公子是打算这这里租两间铺子置办生意。”
话没多久便聊到了盐上面,听着祁余一口的京州腔调,云长欢只叹这人做官是屈才了些。
还有自己也小看他了些。
别人都说祁余是仗着祁宴的军功,萧婳的权贵在帝都作威作福,这天下第一公子也是旁人吹捧出来的虚名。
今日一瞧那些人都是想瞎了心了。
不过自从上次祁余宰了狼主十四个儿子的事儿不知是被谁传了出去,别人于祁余多了一份敬畏,少了几分轻视。
“不知祁公子是想作何生意。”
云长欢心道:“作何生意,当然是贩盐了,你不是早知道风声了吗?”
“金樽清酒斗十千,祁某瞧着容县虽不大,但这份酒的生意却是红火,想在这里开两个酒馆,开张的时候祁某定请大人来寒舍做客。”
听到祁余是做准备做酒的生意,宋知秋微微一笑。
铁,盐,酒在商业里头都是各占鳌头,是最赚钱的。
云长欢不懂这些听他们聊这些更是觉得头晕,小脑袋在旁一点一点的被祁余带回客栈的时候人还迷糊着,见祁余自行脱了衣裳上榻,初次还要被他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