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浸猪笼然后沉江的。
“眼下还不是。”
小姑娘俏生生开口,将祁余从回忆拉回了现实里,瞧着背着自己睡过去的小姑娘,提了提眉角,好似再说那般又如何,他们今世的关系可非前世那般一个为人妻,一个为人夫者。
他们现在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祁余弯下身子长臂一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面,柔声细语:“无妨,很快就是了。”
榻几窄小,堪堪睡下两个半大的孩子,容纳云长欢这小身板还行,祁余身姿挺拔,却要蜷缩与她相睡在这儿榻上,可想而知能有多难受了。
而且睡着榻几上也不舒服,祁余睡不着难免有些脾气与动作,只是他这一闹,一会儿碰到云长欢的臀部,一会儿碰到她大腿……
“吵到你了,那我不动了?”察觉到怀中人被自己闹醒而衍生的怒气,祁余低头轻语。
这是这句话,这份委屈求全的语气怎么都让人心里泛酸心疼。
“没有,我也睡不着,不关你事。”
云长欢眼眶红了,方才她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境中也是如现下这般景象,只是祁余未曾上榻拥着自己同眠。
而是坐在一边守着她,到了天明。
她梦里瞧着没什么,也不觉得祁余有什么好委屈的,可就是心底突然疼的厉害。
小姑娘的乖巧懂事却更让人心疼。
听出她话里的柔软,祁余亲了亲她的后颈,“榻几上睡不舒服,我抱你去床上。”
说罢祁余便从榻上来,再如抱金子似的把人抱回床上去歇着。
“姜姜,我从来都只有你一人。”
耳畔是祁余的绵绵情话,这样的话,云长欢小时候就在荣安堂听她父亲对母亲说了不少,该说早已心里无感的。
可是面对祁余,她唯有相信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