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边也有女子在。”姜阜身边的随从道。
“我知道,只是皇爷爷岂是她曲悠然想见便见的?
若非皇爷爷说那听弩与曲悠然相交甚笃,本殿还不知道她曲悠然的手已经伸到了南诏皇族。
在固伦尊亲王身边安插了一个自己人,你觉得本殿是不是该要好好回敬一下她?”
姜阜一勾冷唇,是这几年南诏给悠然河太大脸面了,以至于他们这般摸不清自己的身份。
“悠然郡主这是遭了人家拒绝了。”
曲悠然踢了路边的石子进水池子里,假山后面传出一道成熟的男音。
“是谁?”
话音刚落只见假山后面走出来一位贵气天成的贵公子。
“四殿下,您不该是去陪着南诏太子和姜王爷吗?”
意思就是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听她说话。
“南诏太子有我太子皇兄在,不需我陪,姜王爷性情淡漠,只有与姜王爷同位淡漠祁世子才能作陪的了,两边都用不着我,只是瞧悠然郡主伤心,心有怜惜特来瞧瞧。”
齐昊坐在一旁不高的假山上,他倒是难得瞧见曲悠然还有这样一幕。
“心有怜惜?难道不是来看本郡主的笑话?”
曲悠然站直了身,看着齐昊“还是觉得云长欢,你的旧情人在里面心中不忿,却没有能力与祁余一争高下才拿小女子来出一口心中恶气?”
听到曲悠然这般说,祁余眸中阴沉一闪即逝,“什么旧情人都是胡说八道,那悠然郡主苦苦哀求姜太子放自己进去莫不是也是心中后悔想去追求情郎?”
曲悠然睨他一眼并未言语,直将目光投向一方。
看见了云长欢……
云夫人瞧着不远处那气质清冷如月,淡漠疏离的姜离不由的握紧了自己的手帕,将那手绢上的姜字遮盖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