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凌云木吗?”
少年到底被什么困扰了?我饶有趣味地问他:“那凌云木呢?他喜欢我吗?”
本不做声,看了我很久。他安静的时候确实跟凌云木没两样,深邃的眸子里折射出来的,是一种过分的恬淡,好像世间任何重要的不重要的在他眼里都微如轻尘。
我有些心思涌动:“你能感应到凌云木所想吗?”
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把我看懵了。
“我也不知道,但我不讨厌你。”
“是啊你不讨厌我,就是早上拼命打我,还记得吗?”
“大叔,做|爱是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他又问了一遍,用那种十分认真探讨的语气。
“本,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这个问题不能问吗?”
“不是……”我想了想,“你几岁?”
“十六。”
倒也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必须成年后才能问,而是,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要这样问,难道是青春期的困惑?
“大叔,你不能回答我吗?”酒店房间的光线有点暗,他看上去平静得很,像极了一个好奇宝宝。
我清了清嗓子:“咳……就是,和心爱的人一起做的事。”
“必须是心爱的人吗?”
“当然不是,但如果不是和心爱之人做,那就只是一项普普通通的解决生理需要的运动。”
“大叔,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烧吗?”
“你生病了。”
“不是……雷恩说,如果我浑身发热,就需要做|爱。”
“……”我一脸懵逼,好半天才领悟过来他应该是理解错了。在本的世界里,雷恩是他幻想出来的,那么雷恩的话是谁在说?应该还是他自说自话,还把自己给说服了。
本握住我的手,放到他脸上,滚烫的,温度又上来了。我心里焦急,立刻从药袋里取出退烧药,倒在量杯里。他坚定地说:“没用的,这不是生病,我需要做|爱。”
“做你妹,快把药吃了!”
他闭着嘴巴不肯吃,我掐住他的口唇,硬生生灌了进去。因为是液体比较好操作。他跟吃了老鼠药一样苦着脸,明显不悦。
“一会没退烧,你会和我做吗?”他仍旧不依不饶。
“滚!”
“就只是运动而已,我很在行。我百米速度只要7.8秒。”
“运动我比你在行。本,你要明白一件事,彼运动跟此运动不同,这个运动要和心爱的人一起做,才能得到心灵上的升华。”
“我不讨厌你,而且我想要退烧。”
“你烧起来很难受吗?”
“难受呀。”
“我怎么看你脸不红心不跳的呢?你哪里难受?”
“浑身都难受。”
我不得不告诉他一定是他理解错了。那项运动的前提条件,就是他的某些器官必须出现某种生理现象,如果没有那就不行。他还将信将疑地检查了一遍自身,发现确实没有。
我被他弄得没脾气了:“你现在只是生病了知道吗?跟运动毫无关系!生病的人不宜运动。”
“可是……”
“别可是了,快睡觉。”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喜欢项警官和木木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项警官和木木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