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四周,稀稀落落的行人,也没什么人会在意我们的,于是言辞有些不羁起来。
“木木,你这是在吃醋吗?嗯?”我笑眯眯地看着他,“怪我冷落你?”
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总之他比之前放松多了,然后又不搭理我,呆呆地看街景。
行,那我走还不行吗?但刚走出两步他又拉住我衣裳,总之就是不让离开。
“木木,你这样就蛮不讲理了啊。”我愁眉苦脸地说,“一会这么粘人,一会又不让人碰,这么下去,我也要人格分裂了,以后多重对多重,咱俩要见上一面可就难了。”
假设凌云木有三种人格A、B、C,我也有三种人格A、B、C,我的主人格A要见到凌云木的主人格A,仅有11.11%的机会,这还是建立在每个人格都遵循一定规则的情况下,而人是变数最大的生物……话说这数字是对单身狗的我无情的嘲讽吗?
“所以,木木,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没想到这个馆子还在!”一家老字号的茶餐厅,翻新仍不改传统风格的店面,令母亲欣喜若狂。这个茶餐厅,据说承载着她和父亲许许多多的回忆。
茶餐厅经过了这么多年,价格也还是挺亲民的,母亲吃到了她记忆中的烧鹅味道,眼里渐渐湿润了。
“渊儿,你小时候也来这里吃过,不记得了吧?”
“是吗?我小时候来过?”我挺惊讶的,“难怪,总觉得这餐厅挺亲切的……”来宏安上班第一天就把钱包落这儿了,不得不跑回来取,老板还好心地帮忙看管着。难怪,我觉得那会他看我的眼神很有深意,也许他看到的是父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