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辰才会这样的去拼命,即使会得罪主君,即使可能会给观山带来灾害。
但是若是为君者在位者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不能保护,那可就失去了为君的道理,毕竟对他来说封艺是亲人。
而不单单只是因为封艺是他的君是他的王,南辰知道主君肯定要追责,所以呢就先来“负荆请罪”,因为在主君替封艺圆场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件事情就已经过去了,所以主君的怒火他承受。
“南辰君,你这把算盘打的好啊,好一个欺上瞒下,说,你的目的何在?”
主君很是生气,就连周身气压都开始下降了。
空气中凝结着的小分子也变成露水轻巧的附着在衣服上,南辰的额发上挂满着水珠,他没有抬头去擦汗,而是直视主君的目光。
南辰不卑不亢的说:
“请主君容禀,小皇子乃是天潢贵胄,身姿娇贵,他来观山,自此观山祖上修来的福分,小儿顽劣实属正常,也当是给主君添了不少麻烦。对此不当之处,还请主君惩罚!”
南辰这一方话有些反客为主,反倒是让主君都有些无力回答。
主君如果说过多追究,那倒是他没有容忍之量,容不下弟弟,若主君他不多说是自己憋的难受,心里过意不去。
“哼!”
主君的脸色有些微红,只是南辰没有看到主君,他现在自己也是很生气的,但是只能自己先憋着在想更好的法子来化解。
主君就是说:“哼,但愿是你想的那样吧,也但愿是你说的这样!”
“但愿封艺的性子突然改变,不是受人挑唆,而是天生这样。”
他这一番话出来,到时让南辰放松了,南辰仅憋着那口气,它慢慢的放出来,缓缓地吐出。
消失在空气中,主君这时明明已经走出几步,又停下脚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