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的,我们这里皇宫真的规矩不多。起码并不是一定要身份出众,官员的女子才能嫁入皇宫的。”
秦非月看盛夏低垂着头,没有吭声,又才特别地补充了几句。
其实盛夏并不是在乎的身份高低问题,他是担心自己不习惯这古代的那些破规矩。
比如进进出出都要给人行礼呀,还有什么女的就该怎么怎么样,然后男的又可以怎么怎么样,反正款款条条的,背都背不过来的那种。
她又不是这样的人,她自然是接受不了这里的那种封建思想。更加受不了,那种把女的地位贬得很低的心态。
“你听清楚了,我是说我不喜欢那么多归句,并不是说我担心自己身份不够好。”
盛夏看他没有理解过来,还是耐心地解释了一下。
“嗯,我知道了,我也是说这个问题,我是说我们这里规矩没有那么多。”
秦非月还是那句话,还是说他们这里的规矩不多。
在他反复这么说的情况下,盛夏就是心里有很多的不情愿,甚至有所怀疑,也只能是默默的压到了心底,不再说什么了。
没办法,这圣旨都已经接下来了,那就先这样吧,实在不行大不了就走呗。
反正她又不是走不了,虽然这里不行,到时候大月国可能也不好回去,也不表示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了,只是可能到新的一个地方后,一切都得要从头开始。
当然这一切都是做到最坏的打算,一般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也是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看你这垂头丧气的样子,怎么了?是觉得我现在换了个身份,已经配不上你了吗?”
谁知,秦非月看盛夏这满脸愁容的表情时,倒是跟她开玩笑的的这样问了几句。
“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要早知道你这样闹着玩我,都不会来这皇宫找你。”
盛夏依旧是满脸的忧愁,对着事情很有些苦恼,不知该怎么解决。
但是,现在一切似乎都没有很恶劣,她或许还是要保持平常心的,该怎么做怎么做。
“对了,你跟皇上商量过徐珍儿的事没有,他怎么说?”
他们的事情在一番商量后,盛夏还是觉得再多谈也没什么意义,所以就跟他说起了徐珍儿的事。
“说了,不过父皇说我们这里最近改了一个规矩,有喜的女人都不能杀,必须等孩子生下来后再做决定。”
秦非月看盛夏还是特别关心徐真儿的事情,就把他们这里的规矩和盛夏讲了一下。
说实在的,这一点盛夏还是蛮佩服的,这个在大月国可没这样的规矩。
大月国的官员们可是特别双标的,他们嘴上说罪不及妻儿,但是仅仅是他们自己有事时,希望人家会罪不及妻儿,不要伤他们的妻女。
但普通人真的是闯出什么祸的时候,他们都是毫不留情的,把人家的家人从要入土的老人、到刚出生的小孩全部杀掉,一个不留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她现在会被怎么样安排呢?”
听了秦非月的话后,盛夏稍微放心了些,但还是跟着追问了一下,他们最近会怎么安排徐珍儿。
“这个我可不好说,毕竟这是他们自己家里的事情,要怎么安排得由他们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