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静涛说的,就如大多数的都市人,镜子里看看自己舌苔经常白白的,身体表面看也不算太差。
当然,公孙桐并非如此,公孙桐的身体很健康,她的确是晚上受寒了,偏还要吃杞菊地黄丸所致。
公孙桐听张静涛没说晚上什么的,就未再反驳,她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完全显得无理取闹,那会很没档次,为此,公孙桐只说:“好吧,我最近是缺少运动,看来你说我吃药有一些问题,并非没有道理,那么,有办法解决么?”
办法?
办法当然是有的。
四肢不勤的人耳鸣,自然要吃带有酒苁蓉的六味地黄丸,不要选用酒萸肉的,酒萸肉的补肾阳的能力要弱一些,否则,就要想用鹿茸之类来补肾阳的了。
会说起这二种药,是因为六味地黄丸中为了牵强附会一定要弄成六味,常会以这二种药互换,实则在张静涛看来,二种药都可用。
为何?
懂了华文三千大道简化字和中医五味的关系后,就懂了为何如此。
通过酒萸肉和酒苁蓉的不同性味,来能看出这二种药的差异。
仍说药的性味:
酒萸肉:酸、涩,微温。
酒苁蓉:味甘;咸;性温。
可想而知,酸,是走肠胃,并滋躯体之阴的。
另外,涩,‘水、刃、止’构成,通肤色的色。
是说,水累积在一起后,如刀子,让人身体浮肿,色变,比如腿肿了,甚至腿上一按一个坑弹不起来的,而涩,能‘止’住这种浮肿。
事实上也是,苦涩都是能去湿的,涩,能引诱身体中的细胞用水分去淡化它,苦更能让细胞试图把带着苦味的液体往别处排,这就是苦涩大致的作用。
因而就可以用苦涩之药来治疗,比如,黄连,当然,这浮肿的艮子,仍在肾上,仍要对肾下功夫。
酸涩一体,则是茱萸这种植物为了自身的健康和一定程度的平衡,衍化出来的天然药性。
酸而凝酵,涩而行液压制酸性。
如此,茱萸子自身便达到了一些生态上的平衡。
因而,中医中,并非药性相反,就叫冲突的,固然,一定要正视这样的冲突成分,但更重要的,反而是:
相辅相成,五脏流转。
也就是中医常说的五行流转。
强肾也是如此,既要滋肾阴,也要略补一点肾阳,让肾通过药物作用,‘运动’起来,恢复健康。
如此,至少可见,酒萸肉,其针对的,并非肾路,只是以其药性,运转营液中大喊寒湿气,对皮肤水肿较为给力。
肉苁蓉的性味‘咸’才是。
咸,专业走肾路,肉苁蓉又酒制后,又能把甘温保持的很好,自然补肾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