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来,穿了一身锦绣绒裙,十分暖和,显然明白了保暖的道理。
才问道:“大医,以后我应该注意些什么吗?”
张静涛认真起来,回到:“除锻炼外,平日里朝天平躺时,可以用小布巾折叠成巴掌宽,掌缘厚,垫在腰下不舒服的位置,每日半小时,或有空时,就可如此理疗,多作作是无妨的,但不要一次时间太长,毕竟这腰垫对血脉流通多少有一点压迫,这便是又简单,又保护腰部的好方法,这法子,久坐的人都可用,若触动老伤,开始有点难受,以为是不是垫了更不好了,但一周后,通常会比原来好很多,或者二周,看个人的活力和健康程度,甚至,这种方法对于轻微的腰间盘突出都有很好的效果。”
项冬儿点头,问:“可以垫鹅绒之类的东西么,那或许就不会太压迫了。”
张静涛道:“不可,太软的东西使得腰部虚不着力,人体就会不自觉调节着力的平衡点,腰部就会很累,达不到很好的理疗放松效果。”
关香香道:“这法子的道理呢?”
张静涛毫不吝啬道:“医道,在于一个借字,能借人体本力的,就要借,这个小方法,自然是借身体的重力,借腰部的自然弧度,帮助腰间盘复位。”
关香香恍然,道:“真的很精辟呢。”
张静涛傲然一笑,也不自谦,因不需自谦。
但这腰病就算治疗得再好,收费其实也是有限的,这和救了玉如夫人的命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而青石墓之事,在之前闲聊中已然提起过。
张静涛就对项冬儿道:“夫人,腰病已经看了,还请告知青石墓的地点。”
项冬儿略一沉吟,道:“张正,我可给你一笔钱,让你不用去青石墓,或者,你也可选仍去青石墓一探,因那些盗我夫君大墓的人,或许会去青石墓,而若能查出一些盗我夫君大墓的盗墓贼的端倪,你便可得到更大的好处。”
张静涛奇了,道:“我听说门主的尸体仍在,盗墓之事也已经发生过了,通常来说,别的盗匪定然会认为墓中再无值钱的物品了,绝不会再来盗一次了,那么再找这些盗匪也没多少意义吧?门中就这么在意此事?”
项冬儿道:“很在意,说是脸面问题,甚至查出盗贼身份的一方,就可有执掌门派的可能,这是门中长老、尊者商议好的条件,不过,我不需你一定要查出什么,只要把探查经过报给我,我便除了给你一笔钱之外,还可给你一份参与魏国上流集会的名帖。”
关香香听了,立即面露喜色,打眼色让张静涛答应后者。
如关香香这样的小商人,是绝对没资格参加集会的,能参加这样的集会,便是进入了上流圈子,信息商机都多得很,很多时候甚至贵族们是需要有机灵的人来办事或合作的,可以说,进了这个圈子后,只要会做人,发财会很容易。
张静涛却犹豫了一下。
因神儒门崇神为主,虽以孝子贤孙来抬高男人地位,但五七却都仍由女儿来做,并且若家中无子,那么一切都可女儿来代,为此,相对来说,女人仍能掌权,项冬儿就是,作为夫人,她若能完成门中尊者提出的条件,便有可能上位。
为此,这去青石墓既然涉及了神儒门的争位,怕是会极为危险。
但又见关香香见自己不答,开始气呼呼了,不由想到自己不去,这香香妹子怕是也要去的,就颔首道:“去一下也好,只是小鬼是夫人的部下么?”
项冬儿说:“不是,小鬼只是因公事,和我接触过,有点讨好我的意思,又见闻广博,特别擅长鉴定古玩,甚至制作古董,我便有时在需要鉴定古玩时,召他来一观,却并不知他是门中哪位权贵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