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一清小喉咙,丽丽白念了一首诗:“大风朔朔天下寒,黄龙千里菊花残,西湖美如和氏璧,夺璧乘龙抢四方。”
这正是德鲁伊人作诗的风格,不太管工整,若在德鲁伊文会中,怕是会的满堂喝彩,说她颇有气势,可在华夏文会中么……
再者,即便不见得非要季节应时,可这诗儿和西湖暮色却没多大关系,丽丽白忽略了这一点。
丽丽白的诗果然很厉害,念完后,湖边都为此反常了,众人都被镇住了,毫无声息。
概因丽丽白是德鲁伊人,而湖边大多是儒门子弟,这儒门子弟几乎都是知道丽丽白的,哪里敢去评她,可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若去赞她,却又不妥。
儒人,只求手段利益,不求节操,换句好听点话,就叫作:若要做事,先学做人。
丽丽白不明白了,这圣妖的脑袋四处张望。
笃笃笃!云船上传来了一阵木板鱼敲响。
这叫直接否掉,都不用别人评了。
玉含烟却很不会做人,太不给面子了。
丽丽白只觉自己的诗很好啊,怎么否了,有点晕乎,直翻小白眼:“那个不算!念错了,念错了。”
这也算诗会独一份了。
“公主脸皮好厚!”君子胖一脸崇拜看向了丽丽白,眼中都是小星星,这厮是真心觉得脸皮厚才厉害。
“别开玩笑,正经些!本公主琴棋书画无所不精,那只是一时念急了。”丽丽白拍了君子胖的脑袋一巴掌。
这边玉含烟微笑了,道:“算了,就算你这首有资格和玉哥儿比一比了,玉哥儿,作一首吧。”
丽丽白气道:“哼!这分明是偏袒,本该算我的诗儿可用于一战,喂喂,石化玉,我也不要求你的诗儿能有我的气势,只是,你有本事的话,再作一首戏玉含烟的的诗儿来试试,若能成,就算我输!”
的确,要一连做好多首都含着戏耍妹子的诗儿,还真的是有难度的。
张静涛听了,心思急动,想到丽丽白说起的风字,又见夜风吹开荷叶的情形,倒是有了,就道:“成,听着,龙君卷云来,荷裙随风开,雨过玉花残,洒落点点红。”
毫无疑问,又是借着此诗,调侃玉含烟,这是,这首却厉害了,来了个风君扑湖妹,洒落点点红。
“上!下!上!下!”湖边的儒人终于认为做人更重要了,为了讨好丽丽白,一众武士在吼叫了起来,只是,这帮子家伙平时是不关心文会的,连‘胜’和‘上’都没弄清。
张静涛都差点以为这几个货在玩跳舞机。
“就是,该上,明明是公主的诗儿更有气势!”卫元子坐在丽丽白一桌,也死盯着一点来说。
“对对,我一定要抄录下来,挂于堂中!”君子胖吼道。
不料,玉含烟不买账了,虽因那诗中含义,有点羞恼瞪了张静涛一眼,却敲得云板叮的一声后,道:“玉哥儿的诗正如尔所愿而作,又说什么气势?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