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爹的腿被木头戳穿了,你应该先对其进行消毒,但你没有。”宋晚小脸严肃,宋明柱此刻已经昏迷过去了,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而林凤花根本就听不懂,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她只是觉得此刻的女儿,有些陌生。
然,齐扬军却不以为然,“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消毒呢?”
“消毒,除了用酒或者酒精我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办法。
这里没有酒的味道,说明你没有用酒清理。
没有用酒清理就会导致感染,发烧甚至残废。”宋晚的表情严肃,语气也很沉静,让齐扬军简直是刮目相看:“没错,我的确是没有消毒,但是那是因为你爹的腿里没有木头渣,所以不用消毒。
如果盲目的用酒消毒反而会损坏旁边的部分受损的肌肉膜。
丫头,你的这些简解都从那里学的?”
“与你无关。”宋晚抿唇,说完之后就出了门。
“齐大夫,孩子可能是受了刺——-激——,您别见外啊,我送您出去。”林凤花没有别的什么文化,除了重复说这句之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齐扬军却看着宋晚满意的笑,让众人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林凤花把他送到门口,麻婶就一脸愧疚的上前:“凤花啊,这牛是俺家的,俺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发狂,把二柱的腿给弄伤了。”
林凤花本就善良,哪能真怪罪,只得道:“她麻婶,你也不是故意的。
要怪,就只怪二柱命不好。”
说着她又哭了起来,麻婶心里很是愧疚,“凤花啊,这里有三个铜板,你就拿着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