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一听学院有请,她立刻把门拉上,悄声问:“劳烦先生可告诉我,我弟弟在学院可犯了何错吗?”
“这个我不知,令母去一趟便知了。”
来人的口风很紧,宋晚都打探不到什么,最后只得道:“那这样,我马上要去趟镇上,就随你去学院可好?
我娘腿脚不便,我去也一样。”
“你既是他姐姐,便也去得。”侍童听后便点头,同意他去。
宋晚本来就想这么去,可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又立刻折了回去,换了身衣服就对萧永炎喊了声。
等到他把牛车牵出来后,对那侍童说:“这位先生,做牛车吧,脚程快些。”
“有劳了。”侍童思虑半晌也觉得是如此,便也没有纠结,同意了宋晚的提议。
萧永炎看到她穿这身衣服,眼神微微一愣,随后又恢复淡然。
路上,宋晚不伦怎么打探,他就是不肯透露一二,宋晚都有些无奈。
萧永炎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到了劲山书院的时候,他才说:“我在外面等你。”
宋晚点头,就跟着进去了。
今天的宋晚特意换了上次去做的那套衣裳,不打算给宋瑾丢人。
这是一件抹胸的束腰长裙,外面就套了个同色的外套,因为她还未婚,所以头发都是半披着的,看着十分的动人可爱,也一点都不像是农民家的孩子。
进了书院后,宋晚才对这学院的气派给折服,门口两颗云松看着很是气派盎然,郁郁葱葱的就好像是人间仙境一般。
一路跟着侍童打错了张夫子的课房外,侍童才停下脚步:“夫子,宋瑾的家人到了。”
“让她进来。”
里面传来一声嘶哑而斯文的声音,宋晚立刻就上前两步把门推开,走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小孩子正在哭被另外一个美妇给搂在怀里。
而宋瑾则是坚——挺-着背站在那,脸上也是挂了彩。
当他看到来的人是宋晚时,他眼神心虚的闪烁了下,不敢看她的眼睛。
宋晚上前朝张夫子恭敬的拘了一礼,礼貌而客气的问号:“张夫子好。”
“你就是宋瑾的母亲?”那张夫子看到这么年轻的宋晚也是愣了下,没有见过这么清秀的小姑娘。
宋晚摇头:“我是他姐姐,我娘腿脚不便便不曾让她老人家过来。
不知小弟在书院闹了何事?”
“还说闹了何事,你家弟弟都把我儿子脑袋都给打破了个口子,现在都鲜血横流的。
这就是管教的好弟弟,就是个乡野村夫,简直就不该到这学院来糟蹋了这学院的地。”那妇人一听这话,立刻就彪了,指着宋瑾对宋晚是破口大骂。
宋瑾一听脸色都变了,又想冲出去被宋晚冷看了一眼,规矩的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