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招待家宴的地方,他正要招待年羹尧还有年舒月,好好处一番,看看年羹尧是否还有救。
他也不是薄情寡性之人,若无太过分,他也不愿赶尽杀绝。
晚间请安的时候。
永寿宫的前厅又是熙熙攘攘的来了些许儿。
年舒月用了午膳,听的皇上字里含间的话,心下总是不安的很。
这些日子姐姐一直跟皇上在一起,定是会知道什么。
还有她的哥哥,嚣张了许多,这事倒是头疼。
“娘娘,应该要叫皇上雨露均沾的。”钮祜禄氏歪着身子朝林笙笙行了礼,而后又朝李氏看去。
最近她跟李氏走的很近,见李氏如此不受宠,又见一个不受宠的人独自一个人承包了皇上将近一个月时间,哪能叫人不嫉妒。
她这孩子还没生呢,就变天了吗?
她心有不甘的摸了摸肚子。
“娘娘新年将至,我们的新衣服都还没来,不知道内务府打算时候把新衣裳送来。虽然臣妾有了身孕,可倒底是皇上爱的人,总不能太过寒酸。”她嘀嘀咕咕了几句。
林笙笙喝了一口茶,听着她字里含间都是显摆的话,心里莫名的涌上一口酸气。
皇上这后宫的女人还是太多了。
她蹙了蹙眉头好看的眉毛跟好看的眼睛拧到了一处。
“姐姐,妹妹有话跟你说。”她是华妃,是皇后之下最尊贵的女人,她有话说,那些人自然是要退下去的。
见着华妃在永寿宫下来逐客令,其下那些人不敢造次,便乖乖的退了下去。
“怎么了。”她见着年舒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将烫好的牛乳抵了上去。
“害怕。”她笑了笑,没有接过去,只是站了起来,借着身份的便利坐在林笙笙身边靠在她肩膀上。
“怎么了妹妹,怕什么。”她伸手摸了摸年舒月珠光宝气的甸子,淡淡的笑了笑。
后宫除了她,她就是最尊贵的女人,没有人可以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