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也太保守了些,想那后世英帝国几千人马便能一统印度大陆殖民阿三,更是以东印度公司的民意疯狂掠夺印度大陆资源,让英帝国肥的流油,以我看现在大隋军队的装备已经不弱后世的英帝国军队,只需派一支野战军过去便能轻松攻占整个印度大陆。最大的问题是派那支部队过去?又由谁出任首届印度总督?”麻叔谋轻松的说着。杨二点点头,他也对英国殖民印度的历史还是有所了解的,对后世印度圣雄甘地倡导的“你不让我独立,老子就在你门口绝食,饿死在你门前”的耍泼皮耍赖式的“不合作”运动还是知道的,也因此很是看不上愚蠢的阿三民族。
“是啊!小杨,好像历史上唐朝有个叫王玄策的从吐蕃那里借了一千士兵便能灭了印度。而现在应该更好占领的。”穆先生虽然是科学家,但62年的那场由伟人发起的对印反击战还是非常清楚的,也因此从骨子里生出对印度阿三的厌恶,此时也是极力怂恿杨二派军队去抢占印度大陆。
“还是在缓缓吧!一是,当前最应该的是稳定新占国土缅甸和整个中南半岛,别到时没吃稳又给吐了出去,至少应确保一至两年整个中南半岛在我朝统制下不生乱,让土著民们接受我汉民的统制;二是,我已在部署攻取整个西域诸国,最多一年之后便要发起西征,先从西边攻击到里海或者到土耳其那块。我西部战区也在暗中动员准备了。前往西域通商的我朝商队已经陆续返回,来自西突厥的军情也陆续汇总至军情处了。”
听了杨二这番话后,麻叔谋和穆先生对视一眼便不再多说,只相互客气的对饮着。
“好了,别说这些了。我估计现在西方还没有能远征的舰队呢!等上几年那里又不会跑了,迟早都是属于我大隋的,喝酒~不说这些了,来~祝两位今日都被封为侯爷了,今后你们就是我大隋朝真正有身份的人了。”杨二见二人都不在说话便止住了这个话题,招呼着喝酒道。
“呵呵!是啊!”
“好!来喝~”三人一同笑着举起了酒杯。
殊不知现在正有一只舰队正一点点的向着马六甲海峡靠近着,这便是受命前往东方探寻大隋国的萨珊波斯帝国海军舰队。
积雪下面就是松软的沙土,萨珊波斯的使团和商队正缓慢而艰难的行走在通往突厥内地的商道上。沿途遇到了不少欲对这只队伍动手抢劫的蒙面黑衣沙匪们,但要么被随行的数百波斯卫队杀散,要么就是自己知难而退了,整个使团商队受到的损失甚至还没有被一阵冰雹袭击来的损失大。
这天眼看就要走出这属于西突厥国但却被称为“三不管”的地界了。突然前方雪原出现了一大片黑点。待使团商队逐渐走得近了,这才看清前方赫然是一大队身着土黄衣甲,手持弯刀,戴着突厥游牧民族特有标志皮帽子的西突厥守边巡逻骑兵,只是让波斯使团感到不解的是这支巡逻骑兵的人数竟然是如此之多,乍一看不少于3千骑,而且摆列成了战斗队形。
波斯使团和商队以及队列中的波斯传教士们见这阵势都不禁有些慌乱起来,这阵仗不同于遇到的任何一支沙匪强盗队伍,若是冲突起来,波斯这数百护卫骑兵根本不是对手。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正欲派人前往接洽时,却见对面那支突厥骑兵刀枪尽举,催动战马,在风雪中吼叫着向自己这边狂冲了过来。顿时,吓得整个波斯使团和传教士们慌乱起来,纷纷勒转骆驼就要逃命。
“李主使,你看,果然来劫波斯人的吐火罗骑兵出现了,我等该如何躲避?”出使西域使团的董柯指着远方叫道。
李密一行人这几日便有意远远的拖在波斯使团和商队后面,且自离了波斯境后便全换回了大隋朝汉民的衣着打扮,这点与波斯人的着装区别非常大。
“嗯!若不出意外这定是上官姑娘鼓动来的吐火罗军阀骑兵。立刻停止前进,全都从骆驼上下来,让骆驼跪倒围城一圈,打出我大隋使团旗?,我等就坐在圈中躲避就是。”
“好,听主使大人的,快将骆驼围城一圈,防止被突厥骑兵冲散了,快~”何勇忙吩咐着手下,就在这时,已经能看到那数千突厥骑兵开始发起了冲击,脚下的沙地都震动了起来。
“把我大隋国旗举在中央,让他们能轻易看到,免得误伤了。”李密不放心的再次吩咐道,随即,一面镶嵌着飞龙中央有个“隋”字的大旗迎风飘摆了起来,在这一片雪白的荒漠中尤为醒目。
一场杀戮呈现为一边倒,数百波斯重骑兵护卫队在作了短暂的拼死抗争之后便全部倒在了这伙“突厥轻甲骑兵”的弯刀和弓箭之下,无一幸免。而波斯使团也被杀散,好在有护卫队的抵抗为他们仓皇逃遁赢得了一些时间,但就算如此,能够生还者也仅有寥寥几人而已;商队中的所有波斯商人也都全部被斩杀。只有穿着拜火教教士黑袍的传教士们围坐在地上,保持着中立,竟然没有人去斩杀他们。而这些人只顾闭眼默念教义,脸上波澜不惊的丝毫不管周围传来的惨叫之声,场面倒也极为怪异。
“主使大人,下官依计留了几人性命让其逃跑,现在跑的没了踪影了,下官前来缴令。”
李密定睛一看,原来悄悄进入驼队圈子的这人是穿着突厥衣甲且捂得严实的百户唐牛。这时唐牛正在将脸上的黑布取下,笑着和董柯、何勇几人打着招呼。
“唐百户,只你一人么?上官姑娘何在?”李密问道。
“回主使话,上官百户在后面陪着萨乌丁那老家伙呢!诸位请看,远处沙丘上观战的就是他们。”唐牛指着远处一座高耸的沙丘说着,远远望去那沙丘之上正有几十骑伫立不动。
“除有意放回的几个波斯人,其他人都结果了么?”
“主使大人,波斯那数百护卫和随行波斯商人们全都杀了。不过,波斯那几十个拜火教教徒没有兵路,没人去动都还活着。”
“唐牛,你赶紧回去,告诉萨乌丁,这些教徒极为邪恶,但不要杀死,只需以突厥人的做法狠狠羞辱他们就是了,受到极端羞辱的这些教徒逃回去后,更能激起波斯皇帝的怒火,呵呵!拜火教是其国教,羞辱教士更甚羞辱其国。”李密阴狠的下令道,他早已将以教义立国的波斯帝国看穿,死再多的波斯骑兵和商人只能让波斯皇帝霍尔密兹德四世愤怒但还不至于惹起两国战争,但一旦本国国教被严重羞辱了,在拜火教祭司那里就说不过去了,必然会将怒火和仇恨上升至战争形态,这是李密心底必须要达成的结果,为这个结果必须不惜一切。
“属下遵命,这就去办。若是萨乌丁下不去手,就由属下伴作突厥人亲自动手就是。”说完,唐牛又再次用黑布将脸孔包裹只露出一双眼睛后,转身上马离去。
“李主使,我等接下来该如何?”董柯看唐牛走远后问道。
“什么也不作,等等看再说。这下萨乌丁可是赚够本了,这是多少波斯的奇珍异宝啊!霍尔密兹德四世少说损失了50万枚金币。”李密和众人看向远处正在收缴统计劫掠战果的吐火罗士卒说道。董柯等人看了也不住咂嘴,但也只能是眼馋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