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笑走后,徐则一个人在书房待了许久。
等他回到后院,徐夫人一眼就看出他的情绪不对,调侃道:“怎么,又让小丫头气着了?”
徐则摆了摆手,深深地叹了口气:“气到是小事,这丫头年岁越长越不好教,稀奇古怪的想法也多,不好管啊!”
徐夫人奇道:“我瞧着挺好的,该不是你太死板了,才觉得小丫头难管吧?”
徐则懒得跟她争辩,干脆将他与秦笑笑为父与子之间的关系所引起的争论说了一遍。
徐夫人听完,总算理解了丈夫的忧虑:“小丫头的想法看起来离经叛道,可是换作谁恐怕都不甘心养个畜生不如的爹,小丫头以己度人,心正着呢。”
徐则越发忧虑:“这世间并不是非黑即白,太过刚直容易吃亏。”
悉心教导秦笑笑八九年,对这个学生他真是操了当爹的心。
徐夫人安慰道:“这丫头才多大,以后你多费点心继续教就是。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徐则点点头,有几分苦中作乐的说道:“只能这样了,左右还有比我更操心的。”
徐夫人以为他说的是秦山和林秋娘,忍不住附和道:“也就秦家这样的人家,才能养出小丫头这样的孩子。”
说着,她觑着丈夫,见他心情好起来,就试着说道:“秦家的家风不错,子孙也有出息。听说小丫头的大哥今年参加了秋闱,不知道能不能中举。”